十九爺剛要說話,楚徵看過去說道:“還請前輩先不要說,說出來我的戰意將消散,就無法參與戰鬥了。”
看向儒士沉聲道:“第一,無論中間是否有其他人的因素,但此次戰爭佈局是我所布,我就必須收尾,不能因此事造成玄律世界慘重損失。第二,如果我不救場我不戰,我現在所組戰隊將分崩離析,楚某個人是個人,我個人擁有勢力才有話語權。第三,所謂大局於我楚徵而言太遙遠,我楚徵沒到那個層次沒必要考慮大局,先要考慮的是我個人的大局。第四……”楚徵看向烈焚空,“先做一場打服了以後才能更好合作。”
砰的一拍桌子,烈焚空罵道:“你個混蛋,你還想打服老子,來來來咱倆先做一場!老子戰鬥指揮不行,打架我一個人揍你一百個!”說完後擼胳膊網袖子就要大幹一場。
“晚輩告辭。”楚徵躬身告退飛出涼亭。
“嗛!”烈焚空鄙夷的撇撇嘴,“一說和我單打獨鬥就跑,還英才榜第三,我看就是個慫貨!”
在場所有人還了烈焚空一個鄙夷的眼神。
“你們看吧。”宋澤生呵呵一笑摺扇一搖掃視眾人,“我就說我姐夫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你們考慮的角度和我姐夫考慮的角度不一樣的,你們非要這麼做。”
眾人沉默不語,感覺自己活了無數年真沒有不到十歲的宋澤生看的清楚。
十九爺卻並不在意,呵呵笑道:“烈焚空是隻知道個人戰鬥,我和水心然前輩卻不是一方勢力首領。澤生你是宋家未來的家主,楚徵是勢力首領,考慮的角度不同,我們的考慮確實欠妥了。”
那名儒士躬身道:“宋公子,小生慚愧,今日受教了。”
“慚愧不慚愧的先放一放。”宋澤生皺著眉頭直視對方,“你是修行戰爭謀略的吧,我宋家也有人修行這些。你確實很不錯,剛來半天就能看出我姐夫的佈局,並且能針對性的謀劃,你甚至猜到了那些蠢貨對我姐夫的命令陰奉陽違,更是不錯。但你記住了,我姐夫今年只有十九歲,卻白手起家建立起兩個勢力,而且我姐夫金丹期的時候手下就擁有數十名元嬰,我姐夫這等人不是你能隨意測度的。你猜的都不錯,甚至還拿出看的過眼的賭注賭我姐夫反應不過來不會來到此處。你現在認輸你以為你就輸在這一點和我姐夫的決定上?你最大的錯誤是隻能等著別人犯錯誤,如果沒有那幫蠢貨拖我姐夫後腿,你所有的謀略都沒用!退下吧你,以後記住了,我姐夫那樣的人不是你有資格拿出來做賭注的!”
儒士羞愧難當滿臉通紅,坐在前面的女子冷哼一聲淡淡說道:“宋家少主在這裡訓誡我神國之人,有些逾越了吧。雖然不敢拿少主怎樣,但至少我可以拿楚徵怎樣,他現在可還不是你姐夫。”
“拿我姐夫如何?”宋澤生猛然站起呵呵一笑,“我姐夫的底我都不知道,奉勸一句你不要為你神國招惹麻煩。另外再奉送一句,我姐夫說過在這個世界沒人能拿他怎麼樣,即使你是真君又如何?最後,在玄律世界我宋家聽從我姐夫的決定。我宋家和神國也只是達成意向,而現在我們與玄律議會還有協議,我姐夫決定退出和玄律議會的協議,我們才會繼續談以後的合作,而現在我們還是敵對關係。走,隨我姐夫殺上一陣!”說完之後直接飛出涼亭。
女子站起身語氣冷厲厲聲道:“宋澤生!你宋家要和我神國為敵嗎?”
宋澤生猛然轉身目光冰冷的看向女子,“你把剛才這句話再說一遍。”
“你……”
“你做不了主,而我宋澤生可以做主!”說完之後宋澤生帶著一幫護衛追向楚徵。
十九爺呵呵一笑站起身,笑容滿面的問道:“我宋家少主如何?”
隨即收起涼亭隱沒在空中。
宋家少主如何?
以女子的修為心性剛才如此說也是要給自己下屬做一個姿態而已,她還沒有不堪到反唇相譏的地步,她不得不承認這位年僅十歲就被確定為宋家繼承人的小孩非同一般。
楚徵速度飛快追上大隊人馬,直奔前方領隊的一名元嬰修士,問道:“可有最新情報?”
“還沒有。”元嬰修士臉色有些發白。想一想有可能數萬玄律修士被圍就兩腿發軟,這一場如果敗了玄律世界基本就沒什麼抵抗力了。
楚徵抬手一道火行法術衝上天空,片刻後遠方天空一道相同的法術遙相呼應,一道身影飛速前來。
“都統。”張華飛到近前拱手。
“可有發現線索?”
“發現了,預估至少三萬人,我已經讓他們跟下去了,但是擔心被他們發現所以沒有發訊號。”
“乾的好!我們和他們相距多少裡?”
“因為有些秘法瞳術可以看到百里範圍,我派出一些斥候距離他們一百二十里,大隊人馬距離斥候三十里,我預估咱們現在距離大隊人馬有三百里。”
楚徵隨手一指有著十名築基修士的小隊,命令道:“你負責殿後,沿途派人,以便傳遞資訊並預警。尤其是從臨天城傳來的訊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對方我們的方向,並沿途指引。”
“是!”
十名築基修士躬身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