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承認了。若是沒什麼,你怎麼可能還好好地活著。那一日我給你下的藥,可是對你特別照顧的。因為憎恨你,所以特意讓人從東晉國那尋了一種情藥。中毒者若是在一天內無與男子交歡,便會在睡夢中斃命。而你還活到現在,便是證明你那一日被皇兄帶走之後,是絕對有人給你做了解藥。我一直在想著那個人到底是誰?皇兄嗎?那不可能的,皇兄與你可都是兄妹,怎麼可能會碰你這個賤人,而他也不可能知道那個藥的第二副作用。所以不可能是皇兄。這幾日我一直在困惑,不過方才瞧見你與那個護衛這麼親密地站在一起說話,我就突然想明白了。也難怪你先前會向駙父皇提出出宮的時候讓他跟著你保護你,原來慕容遺珠你老早就跟他有過那樣的關係。
他在那一夜的時候是否是知道常寧對自己下的藥,所以才那樣不顧自己的反抗與哭泣就那樣對她……
一想到這裡,遺珠更加無法再去欺騙自己……
“皇兄,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嗎?”
慕容璽俊美的臉龐逐漸地點燃了一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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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京城再多走十里路,便是有一家小客棧,慕容璽帶著遺珠,身後跟著輕風與一眾便服士兵前往客棧,眾人便是在一樓大廳歇息。遺珠跟著慕容璽上了二樓的小廂房。畢竟倆人會談到的話題,是包含著那些不可告人的關係事情。
而在遺珠與慕容璽上了二樓廂房後,重炎聽從慕容璽的命令,一路跟在遺珠身後護著遺珠的安全,見到遺珠跟著慕容璽的隊伍進了這一家客棧後,想必也沒這麼快談妥,便露面直找上輕風。
倆人同是自小就跟著慕容璽身邊,保護慕容璽的人身安全,不同的是,輕風在明,重炎一直都是屬於暗。暗衛的一說法。
輕風瞧見多日未見的男子,抬眼看向自家主子所在廂房的木門,眸光落在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是否知道九公主如何想?”
重炎搖頭,飲下一口茶,“不知,我不是她,也不想知道她到底是做了怎樣的決定。”
“也對。”他向來便是對所有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主子吩咐,他便是照做。雖然他叫重炎,聽起來很熱情,可是性子卻是比自己還冷淡。
輕風不由得睨了跟前的男子一眼,也喝起茶來。
……
另外一頭的,廂房內。
慕容璽看著坐在自己對邊的人兒,壓抑著自己想擁她入懷的想法,抿了一口茶,正是等著她開口。
而遺珠雖是鼓起了勇氣追了上來,當他面對著自己時,看著他俊美無儔的臉龐,腦海裡莫名的迴響起那一夜,他將自己壓在床榻上……
甩了甩這個不該有的想法,遺珠深吸了一口氣,也一併喝了一口茶。
廂房內一片寂靜,隱隱約約流動著一股莫名的氣氛。
茶杯擱落在木桌上,遺珠屏住了呼吸,“父皇他……其實是不捨得讓你離京。”
慕容璽嘴角噙著苦笑,眸光流動,“就父皇不捨得?”
遺珠一噎,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糾結在一起,“當然還有你的母后,聽說皇后娘娘得知你要離京,都去父皇那兒鬧了好幾回。父皇是尊重你的選擇,所以就答應了你的請求。”
“是嗎?”一口茶盡,慕容璽把玩著手中材質劣質的杯子,眸光幽暗。
“還有……還有小包子也不捨得你。不過知道你是要返回北疆,他想著自己也差不多要出宮離京,想著能不能跟你一起走,不過都被他母妃給攔住。”
慕容璽深邃的黑眸流轉,落在她一張精緻的臉蛋上,只見她白嫩的臉蛋上略顯窘迫,他眸光到底是收了回來。
“還有……”
“還恨我嗎?”他驀然開口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