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本是牽掛著花靈爹爹的事情,但又不得不先應付著自己親爹,遺珠一捉急,頭倒是暈到不行,慕容聖見她臉色蒼白說話無力,坐了一會兒便是讓她多休息,而後起身回了養心殿。
遺珠見自己的父皇一走,她立即喝了錦夏端來的血燕,補補元氣。好讓自己出宮時可以跑快點。
……
到花靈家見到花靈時,花嬸嬸正是在屋內坐著直掉眼淚。而花靈正是在一旁的安慰,倆人一看到遺珠來時,立即迎了上前。
“遺珠,我寫給你的信,你看到了嗎?”
遺珠點點了頭,“花靈,抱歉我來晚了。你先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花叔叔為什麼會被關到牢裡了?”
花靈皺眉,將事情的經過道了出來。
花靈的爹爹在城西郊外有幾畝地,因為夫妻倆的身子不太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耕種。轉而租給一對夫妻。然而這才租了半年,這一對夫妻才給了三個月的租金,拖欠花叔叔三個月的租金。前幾日花叔叔再一次找上這一對魏姓夫妻的家收取租金時,竟然出了花叔叔強。奸魏徐氏的事情,姓魏帶著哭得悽悽涼涼的魏徐氏告到了府衙上,而府衙的官認為魏姓夫妻不可能犧牲妻子的清譽而詆譭花叔叔的,所以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定了花叔叔的罪,將花叔叔給關了起來。
“遺珠,你我相識多年,我爹也可說是看著你長大的,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想必你也非常瞭解的。他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一定是那對姓魏的夫妻想抵賴租金從而汙衊我爹。”花靈說得義憤填膺的。
花嬸嬸在一旁一直默默的流淚,她也不相信自己的相公會做出那種事情。
但開堂的時候,魏徐氏一直哭哭涕涕指控花叔叔玷汙了她的清白,說她再也不要做人之類的話,這府衙上的知府本是個好色之徒,見魏徐氏有幾分姿色,哭起來也是猶見我憐的。心生憐憫,就一拍桌案什麼都沒聽花叔叔說,就直接定了花叔叔的罪。
遺珠聞言,氣憤拍桌而起,“豈有此理,那狗官!”
花嬸嬸並不知遺珠的身份,擔憂地道:“這事情,要是遺珠你沒辦法的話,就不要惹禍上身了,這本來是我們花家的家事,不能牽連了你。”
遺珠拍了拍胸口,“花嬸嬸你放心,如果花叔叔是被誣陷的話。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將花叔叔給救出來。而且花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花靈有些不安,“那……這事情就拜託你了,遺珠。”
“嗯,包在我身上。”
“其實,我本來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可是實在是找不人幫忙了。我爹絕對是無辜的,我敢保證。”
“嗯,我也相信花叔叔的為人。”
遺珠把這事情攬了上身,可是回宮的路上卻是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她可以去找誰辦法,直接找上那個知府報出自己身份的話,她又沒有出宮的腰牌,愣是一般人都不可能會相信一個公主會紆尊降貴的到一個小小府衙裡救一個強姦犯,再加上,若是沒有幫花叔叔洗清嫌疑的話,就算她用自己的身份把花叔叔救出來。這也會讓花靈一家生活在左鄰右舍的指指點點之下的。
而且她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也不都向她父皇告知自己偷偷溜出宮的事情。
海口誇大了,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
她腦海裡驀然還是掠過一張冷峻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