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毫不退縮,隨著唐頓接連大勝,德蘭克福人的內心中都有了一種名為傲氣的東西。
“嘖嘖,大家聽到了沒有?”
暴骨戲謔。
“不要吵了,都是我的錯。”
女僕朝著隊長使眼色,再鬧下去,自己的工作丟定了。
“你不用擔心!”
隊長正要下令,把女僕先搶回來,便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詢問。
“吆,這是在幹什麼?好熱鬧呀!”
唐頓走了進來。
“陛下!”
隊長不認識唐頓,但是看到連自貿區的最高軍事長官蘇牙和血槌都跟在這個青年的身後,立刻讓部下閃到了兩側,下跪問安。
“唐頓,你還是換一批土著僕人吧,這些人類,根本瞧不起我們。”
暴骨倒打一耙。
“我沒有!”
女僕尖叫,臉上的血色都因為驚嚇褪盡了,一片慘白。
“這個建議不錯。”
唐頓點頭,走到了暴骨身邊,脫下外套,披在了女僕的身上,“既然做錯了事,道歉了嗎?”
“道歉了。”
女僕小雞吃米一樣點頭。
“那就下去吧!”
唐頓拍了拍女僕的肩膀,“不用慌張,工作不會丟的,最多這個月的薪水會被扣掉。”
“這種處罰,會不會太輕了?”
暴骨指責。
“那你說該怎麼辦?”
唐頓笑了。
“應該絞死!”
暴骨回頭,“你們說對不對?”
一些酋長起鬨,這就是下馬威,在試探唐頓的底線。
“暴骨,你不要太過分!”
血槌咒罵。
“呦,狗腿子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想和你說話。”
暴怒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