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奪座位的時候，慌亂中，還有個同學坐到了另一個同學的腿上。
鬧哄哄的，還有椅子摔倒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
門口逆光的位置，站著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
剛好逆光而立，暫時看不太清楚長相。
教室裡變得十分安靜，落針可聞的程度。
薑茶嘴裡還咬著一顆糖，順著眾人的視線，看了一眼教室入口的位置。
那人踩著皮鞋走進來，身上穿著一套很正式的黑西裝，進來的時候，還伸手扯了一下領帶。
然後——
薑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這不是段延寧嗎？
段延寧走進來，把手裡的書本放在桌子上，對著底下的同學，道：“同學們好，我叫段延寧，從今天上你們的代課老師。”
段延寧也看到了謝榮生，笑著朝謝榮生招了一下手。
謝榮生直接拿書本擋住了自己的臉。
不想面對。
不想面對的謝榮生，剛下課，就被段延寧堵住了。
段延寧把謝榮生堵在角落，朝他伸出手，“我的早餐呢？”
謝榮生：“沒帶手機。”
他剛說完，放在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榮生：“……”
段延寧很熱情地朝著溫簡安和薑茶打招呼，“你們好，我是謝榮生的表哥，很高興認識你們，有機會一起吃個飯吧。”
薑茶：“你好。”
段延寧的目光一直落在薑茶臉上，忍不住看了又看，“同學，我們以前見過嗎？”
謝榮生潑冷水，道：“表哥，這種撩妹的手段，十年前就過時了。”
段延寧：“但我真覺得我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薑茶沒有解釋自己是誰。
她只是從布包裡，拿出一個小紙人，遞過去。
那小紙人正是之前在酒店跟段延寧見過的那隻。
段延寧眼睛一瞬間瞪大。
他激動地接過手，雙手托住小紙人，激動地看著薑茶，“你就是那個小紙人的主人？你會製作和操控紙人？你叫什麼名字？你師父是誰？能推薦我認識一下嗎？”
薑茶開始頭疼了。
這熟悉的感覺。
彷彿她腦袋上戴了緊箍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