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僭越了。
這玩意幾十萬。
比他那輛代步車貴多了。
不愧是茶大師,普普通通的小三輪,都能弄成他買不起的樣子。
啊,不對,何止是買不起。
屬於碰瓷都不敢靠近的程度。
除了那車籃,其它地方也都貴得離譜。
“我這車怎麼了?”薑茶問。
黃藝徳:“真不錯。”
薑茶:“是不錯,我兩千塊買的二手的。”
當然不值這個價,但她又不只是為了買車。
花的是謝久塘的錢做好事,謝久塘也能攢攢功德,對他的腳和未來都是好事。
黃藝徳看看薑茶,又看看車,怎麼感覺她好像不知道自己這車目前的實際價值?
還是說,茶大師過於淡定了?
也是,茶大師看著年輕,但看她那沉穩的性格,強悍的本事,早就處事不驚了。
黃藝徳旁邊帶著的小跟班,沒見過薑茶,也不知道薑茶的事蹟。
他看著劉三金那明顯中毒,都快噶了的樣子,忍不住擔心道:“這人沒事吧?等會押回去的時候,要是死在我們車上怎麼辦?”
罪犯要是死在車上,不管是不是他們的過失造成的,都免不了要被罰。
小罰懲戒,寫檢討,大罰可能要調動崗位。
不管是哪個結果,都不是他們願意看見的。
薑茶還沒來得及說話,黃藝徳只是看了薑茶的眼神一眼,便立馬說:“沒事,死不了,這種人還不配死在茶大師手上,玷汙了茶大師的手。”
薑茶:“……”
她的名字真是越來越多了。
黃藝徳帶著劉三金走了,順路還把幾個鬧事的一併帶回去寫保證書。
薑茶把三輪車上的一萬獎金拿起來,現場叫住一個穿著普通的,帶著補丁的老年人。
他沒說自己名字。
薑茶只是看了他一眼,喊了出來,“李迎龍,你好。”
李迎龍耳朵不太好,早年被炸彈炸過,一邊耳朵聽不見聲音了。
另一邊的耳朵,因為上了年紀,也是時好時壞。
但薑茶的聲音卻很清晰地傳入了他耳中。
李迎龍不知道,這是薑茶利用了自己的能力,讓聲音能單獨精準地傳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