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司徒玥的第三種人格出來已經很久了。事後雲翳問過錦華,錦華說從來沒有出現過。那還真是奇怪了,怎麼突然間又多了一重人格?
而且,他還發現司徒玥每天掛在腰間的七彩流蘇似乎有些不同尋常。正常的時候是七彩的,到了夜間會發出七彩的光芒。錦華說一直是這樣。
可是雲翳卻發現並不止七種顏色,而是八種,還有一種微弱的白光是從司徒玥身上發出來的。八種顏色相互交映,溢彩流光。但這具體是什麼雲翳還沒有想清楚。
突然想到那天他就那樣離開了醉紅塵。也不知道虞笙怎麼樣了。雖然······有點不愉快,但是現在,他似乎有求於他,要不要準備個什麼禮物去陪個罪?
一路想著想著,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已經走到了醉紅塵的門口。望著那飄逸灑脫的三個大字“醉紅塵”。雲翳想,寫這字的人一定是一個心胸開闊,飄逸灑脫的人。字如其人,要是有機會見到,還真想結交一番。
“雲公子,你來了。”
一聲清脆的男聲,喚回了雲翳的思緒。是那天在虞笙房裡備酒水的人。
雲翳點頭道:“嗯,我來了。你們坊主在嗎?”
那人連連點頭,說道:“在呢在呢,那日雲公子走後,坊主很是生氣,一直在等著雲公子來。叫芩荶日日在門口守著,只等雲公子來了,便直接領進去。”
“芩荶?你的名字很好聽。”雲翳誠心的誇讚。
芩荶失笑,看著雲翳說道:“雲公子說笑了,像我們這種人也就只有一個名字好聽了。”
雲翳訕訕一笑:“怎會,芩荶切莫妄自菲薄。”
芩荶不欲就此話題再聊下去。便轉移了話題。
“那日雲公子離去,坊主便受了風寒,病了許久。要是今日坊主脾氣不好,雲公子還請擔待些。”芩荶緩聲說道。
“受寒?怎麼會受寒的?”雲翳問道,心裡滿是驚訝。當時······想到那熱血沸騰的一幕,雲翳感覺鼻子癢癢的。趕緊轉移了注意力。接著問:“現在好了麼?”
“好了,但是坊主卻對這一次受寒耿耿於懷,一直說要等雲公子來······”說到此處,芩荶看了一眼雲翳。
雲翳被芩荶看的嚇了一跳。不會特意等著我吧?要不下次再來?等再過一段時間或許就不會生氣了?想著想著,腳步越邁越小。
芩荶感覺到旁邊的人不見了,回頭一看。雲翳正在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後退。當場就笑了出來:“雲公子,您不用這樣,坊主又不吃人,不會對您怎麼樣的。”
“呵呵呵呵,我覺得,我還是過幾天再來比較保險。”說著便轉身往外走去。就在即將踏出醉紅塵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頓時停住了腳步。
“你要是敢踏出去,有些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此刻雲翳正在天人大作戰。怎麼出來的這麼及時!再晚一下下,他不就出去了!真是偏逢屋漏天夜雨。良久,雲翳收回了腳。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