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新帝登基以來,早朝按時上朝的時候,只有了了三天而已。
到第三天的時候,無數美人進了皇宮,新帝再也沒有按時上朝過。
秦旭寧和一幫大臣站在樹蔭底下,另外還有以沈天云為一派的。沈天雲雖然得了花柳病,不過仗著是皇后父親這一條,在朝堂中威望逐漸又上來了。
這種讓人嫌棄的病,對他來說和沒有一樣。
秦旭寧嘖嘖嘆氣,每日大臣們都要等至少半個時辰才會開始上朝。先帝從未有過這種先例,可是這位皇帝著實與眾不同,令人……無話可說。
“你們說,今天咱們又要等多久?”吏部其中一位官員說著。
秦旭寧冷笑,道:“索性這些人還算識趣,雖然那位來的晚了,不過官員們沒有一個人是晚到的。”
“秦大人說的是,雖然皇上晚了,咱們做臣子的,還是要遵守本分才是。”吏部的官員附和著。
秦旭寧是吏部侍郎身份,現在吏部尚書已經稱病多日,在家休息了,他無力掌控吏部,現在吏部完全落入了秦旭寧手中。
“諸位大人,上朝了。”一個太監泰安殿裡走了出來,在外頭等著的大小官員紛紛一驚,還有這種奇事。
這都快一個月沒有按時上朝了,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還是怎麼了?
“奇怪,當真奇怪。”幾個官員一邊走,一邊搖頭紛紛討論著,不過話再多,進入了泰安殿也是沒有一句話。
眾位官員都入列了,沈天雲依舊還是右相,即便是厲崢衍不在了,他也沒有當上左相這個位置。
太監走了出來,甩著手中浮塵,扯著嗓子一聲高亢喊道:“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諸位官員紛紛躬身行禮,從上頭傳來一聲冷淡的起來,官員們這才起身。
昨夜抱著言鈺睡了一晚上,直到早上也沒有做什麼,厲恣凜雖然火氣沒處發散,不過精神頭要比往日好多了。
往日夜御數女,晨起的時候沒有什麼精神,所以早朝也會遲到。昨天晚上既然沒做什麼,肯定也是起的來的。
“那個通敵叛國的厲崢衍,還沒有訊息麼。”厲恣凜有些不耐煩,下面這些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特別是吏部。禮部的晁家沒有說什麼,秦家就揪著自己的女兒被害死不放,反倒是將了一軍。
一位黃大人出列道:“稟皇上,已經派去緬青的人也回信了,說緬青厲家和厲崢衍並無關係。”
“好,在吐谷邊境加強防衛,不,是全國各個邊境。既然全國都找不到這個叛徒,更要在邊境防範好。”厲恣凜冷哼一聲,他現在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傳國玉璽現在最大的可能就在厲崢衍手上,自己要造假,就要先把這個真的給拿到手!
若是拿不到手,誰也別想得到!
“皇上,吏部還有一堆大小官員等著處置呢。”秦旭寧臉上依舊帶著三分笑,似是在提點厲恣凜。
厲恣凜頗為煩躁,道:“秦愛卿,朕的罷黜旨意早就下了,你若是覺得公務難做,就按照朕的旨意把這些人處理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