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入樓閣的夫子臉色瞬間一黑，激動道：“休要胡言，只是黃皮包裝而已，才不是那種東西。”
哪怕他道心溫和，心性若水，此時也是被氣得不輕。
“啊？”
九幽露出驚訝姿態，故作疑惑的問道：“本帝所言正是黃皮包裝而已，夫子你這是想到哪兒去啦？”
“你……你這傢伙！也是一大半年紀的人了，怎麼這心性還如此愛胡鬧。”
夫子有些羞惱，一向愛書的他，此時也忍不住拿起身旁的書籍砸向九幽。
九幽隨手接住迎面而來的書籍，望著夫子，淡笑道：“本帝一直保持著初心，從未改變，又怎會因為歲月流轉而改變真我。”
“……”
夫子微微一愣，眼眸之中也不由流露出讚許之色。
良久，迴歸神來的夫子啞然一笑，點頭道：“說得有道理，初心未變，自當隨心隨性。”
說著，他勁直來到閣樓外的一處大樹底下，挖出一罈塵封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仙釀。
這裡是一處摺疊空間，亦是夫子大神通的具現化。
夫子端著酒罈子，來到九幽面前，邀請道：“可願飲上一杯？”
“醉仙釀。”
九幽聞著飄蕩在天地間的酒香，臉上也不由露出了幾分歡喜之色。
書樓之中，兩人對飲，論盡古今英雄。
“你當真準備讓她閱盡無量書海？”夫子問道。
那片書海中蘊藏著數之不盡的書籍，若是想全部讀完需要大量的時間。
即便真的全部讀完了，也絕對難以盡數理解消化。
“正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九幽認真道：“待靈瓏閱盡書海，本帝會帶她遊走人間百年，儘量讓她真正明悟大道，明悟本心。”
百年時光對於凡人來說，或許便是一生，但是對於大修行者來說，卻也不過是彈指之間。
……
不知過去了多久。
整片書海已經消失一空。
姜靈瓏周身文氣浩瀚，道蘊無窮，眼眸之中盡顯大道真理。
“破～”
一字吐出，整個世界瞬間崩碎瓦解。
當光輝散去，姜靈瓏的身影出現在了這種神秘樓閣之中。
“師尊。”
姜靈瓏拱手對著前方的九幽拱手一禮。
讀了這麼長時間的書籍，現在的她雖然知識淵博，精神上卻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