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甚至沒有更多的遲疑：
“噗通……”
看著老史猛然跪下朝著那山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助手也醒悟了過來，有樣學樣磕了頭。
回酒店的路上，兩人沉默不語。
直到在前臺略帶異樣的眼神中回到了房間之後，看著充滿現代化氣息的房間，兩人才緩緩平復過來。
“啪嗒……”
老史默默點了根菸。
助手見狀也要了根。
只是他向來不抽菸，現在猛地來上一口，便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
“史哥？”
“嗯？”
“您還會這些啊？”
“嗨，甭管是哪路神仙，磕頭總錯不了。”
“啊?”
而在助手茫然的時候，老史已經撥通了電話。
“喂，老闆，我是老史？”
“查清楚了？”
“還沒清楚。”
“？”
“但有個特殊情況，我覺得需要向您彙報一下……”
…………
…………
似乎成功了……
盤坐在山頭的易冬，如是想道。
他此前一直覺得，欺騙人的感知是一種頗為高階的技藝。
而在見識了，東方譜系超凡文明的精怪在這方面的典範表現後，他則對此產生了一些疑惑。
至於現在？
當他親自嘗試著，用自己的意志去操控這一切之後。
易冬發現，這可能也並不需要怎樣複雜的知識儲備。
不怎麼精準地說：
就像一個人類，當然難以精準地控制一隻螞蟻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