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又臉紅了,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對了,秋月閣主說過,不能同別人這麼親密的!”看著冬無冰羞紅地臉,春不眠喃喃自語著鬆開了胳膊,跳到了一邊。
“其實除了你,我也從來沒跟任何人這麼親密過!”冬無冰窘迫地撓了撓腦袋,隨即一臉認真地看著春不眠,嚴肅地說道:“你以後不許同別人這麼親密了,一定要保持最佳距離!”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春不眠邊說著邊再次湊到了冬無冰眼前,眼看著幾乎就要碰到他的鼻尖上了。
情急之下,冬無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春不眠的腦門,將她推了出去,“沒有為什麼,總之你記住就行了!”說罷調轉頭深深地喘了幾口氣。
“冬無冰!”身後猛然傳來春不眠的大叫聲。
春不眠聽到叫聲,詫異地回過頭來。
“你的耳朵......”春不眠指著冬無冰的耳朵,一臉驚恐。
“耳朵,耳朵怎麼了?”冬無冰邊說邊探手摸向耳朵。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指間滑過,冬無冰的耳垂上無端地多出了一個水滴形的東西,那東西晶瑩剔透,恍若一滴透明地水滴,又似女人耳間佩戴地耳墜一般。
“什麼鬼東西?”冬無冰邊說邊試圖將那個水滴形的飾物拽下來,但嘗試了幾次卻死活拿不下來,那水滴彷彿長在了耳朵上一般。
“哎,我看哪,你就戴著吧,你別說,其實還挺好看的!”春不眠跳到不遠處,盯視著冬無冰的耳朵,笑著說道。
“好看?什麼嘛,這可是你們女孩子戴的東西,我可是堂堂男子漢,不行,我要想法將它拿下來,要不然要遭人笑話的!”冬無冰氣惱無比。
“你這是什麼思想啊,我們春語國人人戴花,你看春不羞頭上之前不是一直戴著兩朵大花嗎,我看就好看得很,誰規定只有女人可以佩戴耳墜了,況且你這個嘛,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得,而且真得同你蠻配的!”春不眠猛然彈了一下冬無冰的腦門,一臉認真地說道。
“真得,真得配我?還有那麼一丟丟好看?”冬無冰俯下身子藉著冰面反射的光看向自己的耳朵。
“嗯,好看,好看!”春不眠一下子趴到冬無冰身後,伸手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脖子,冰面上倒映出兩張年輕的臉。
“你要幹嘛?”冬無冰心跳無端地加快。
“當然是,我累了,你就好心,揹我走一段吧!”冬無冰乾脆耍起賴來。
冬無冰爭執半天,也無法將她從背上趕下來,只好無奈地站起身來,揹著春不眠向前走去。
五仙峰上,水火兩大仙尊正背對著盤腿打坐修煉,只見時而一股大水,時而一團火焰在天際繞來繞去。
“我的徒兒現身了!”一向柔聲柔氣慢吞吞的水仙尊忽地睜開眼睛焦急地開口道。
“奇怪?”火急火燎地火仙尊緩緩睜開眼睛,眉頭緊緊皺成一團。
“怎麼了,我的徒兒現身了,有什麼奇怪的?我又沒搶你的徒兒?”水仙尊聽到火仙尊的話似乎有些不滿。
“哎,誰說你搶我的徒弟了,根本不是一碼事!”火仙尊嚯地一下站起身來,來到水仙尊眼前,面對著他,用手指著自己腦門正中噼裡啪啦地說道:“喏,看這裡,你的徒兒現身,為何我的火之靈卻蠢蠢欲動?”
水仙尊睜開細長地眼睛,看向火仙尊雙眉之間那個突突跳動地火之靈,“難不成我的徒兒同你的徒兒之間有什麼淵源?”
金仙尊粗聲粗氣地邊說邊湊了上來:“水火向來不容,水起火落,火高水低,看來你們倆人的徒兒本就是世敵呀!”
“那可不一定,水火雖不相容,但相剋既相生,說不定兩人之間還有一段不可多得地緣分呢!”木仙尊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沙啞。
“管他是敵是友,起碼你們的徒兒都相繼現身了,我這土之靈至今還杳無音訊呢?”不遠處土仙尊空曠悠遠地聲音傳了過來。
“哎,土仙尊,這可急不得,我這個急脾氣還沒著急呢,說不定留到最後的才是資質最好的呢!”火仙尊伸手按了按眉間跳動的火之靈,火急火燎地說道。
“什麼最好的?火尊我可告訴你,若是你那還未現身的徒兒同我的徒兒真是世敵,那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吆!”水仙尊細聲細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