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
這時,顧山長走了出來,臉上餘怒未消,他掃了一眼幾位學生,被他看的學生各個低下了頭,只有沈思綿高高的抬著下巴。
顧山長:“……”
不能生氣,江家一家子他都惹不起。
司忱夜他更惹不起。
“大家靜一靜,我想各位家長應該都很好奇,為什麼學院會將你們叫過來?就在不久之前,辦學院發生了創立以來最大的一次打群架事件。”
江伯武和江仲言下意識的看向了沈思綿。
才來幾天就破記錄了?
沈思綿正攥著小拳頭怒瞪著甲班的幾個人,猶豫著要不要再打她們一頓。
江家兄弟怕她一時衝動再打起來,連忙將她按住了。
“都是跟老六學的。”江叔達小聲的嘀咕。
沈思綿和江廷修學武的事在外人眼中是秘密,可對江家的幾兄弟就不是秘密。
他們一致認為是江廷修造成的。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有人在沈思綿的衣服上做了手腳,彭思瑤同學穿了她的衣服,使得引發了哮喘,學院已經第一時間送她去醫館了,目前人已經沒事了。”
顧山長著重強調了一下,松鶴學院在遇到突發事件的反應速度。
說到這裡,顧山長看向了沈思綿。
“沈思棉聽說錢慧玲同學在換衣服的地方逗留過,跑到了甲班質問。”
“……”
“在質問的過程中,她和甲班的同學打了起來,其中打的最嚴重的就是錢慧玲同學。”
“……”
“錢慧玲也承認是她指使人在衣服上做的手腳。”
彭思瑤也是班上年紀小的同學,開學後的幾天就和棉棉成了朋友,因為兩個人的個頭,身高都差不多,所以她們在穿衣服去練舞場的時候,穿錯了對方的衣服。
陰差陽錯的讓沈思綿躲過一劫。
沈思綿想起去換衣服之前看到了錢慧玲和她的同學,當即就找到了她,沒想到錢慧玲也是一個直爽的,竟然直接承認了。
棉棉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差點死掉,頓時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當即打了她一頓。
錢慧玲雖然比綿綿要大上幾歲,可是平日裡也是嬌生慣養,而綿綿最近學了功夫,又和葫蘆爺爺練習內力,力氣驚人,打的錢惠玲幾乎無還手之力。
甲班的同學見自己的同窗,竟然被丙班的一個小蘿蔔頭欺負,頓時也衝了上去。
可惜加起來也不是沈思綿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