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一些例外:
“嗤,什麼狗屁至皇血脈,不就是隻卑賤的昆魔?”
“一隻下等魔民,或許只是偶然得到了至皇的機緣,被遁一之門誤認了吧。”
“我看也是,不然怎麼會只有區區君階,連帝階都不是?”
對於那些神魔的冷嘲熱諷,姜河並不打算理會。
倒不是他姜老虎脾氣變好了,而是實在不是人家對手。
那幾只魔族,氣息都在上位君階的層次,而且隨身佩戴強大的魔兵,隨便拉出來一位,姜河都不是對手。
不過,姜河不出手,卻有魔看不下去了。
“哼,至皇血脈,也是爾等能夠褻瀆的?”
天狼魔帝衝著那幾只魔族冷喝出聲,話音落下,狼爪劈出陰厲的寒芒,那幾只魔族還沒來得及舉起兵器抵抗,魔軀已經被生生剖開。
滾燙的魔血灑落成雨,其他魔族看到這一幕,震撼之餘,對姜河的身份不由打消了幾分懷疑。
畢竟,能讓一位魔帝當打手,一般的皇者未必有這個資格。
突然,一位來自萬界的強者想起了什麼,臉色慘白說道:“那位魔帝大人,它竟敢在遁一城打殺魔族!”
天狼魔帝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它剛才只想著好好表現一番,好彌補之前犯下的錯誤。但情切之下,竟忘了遁一城的規矩。
遁一城的規矩,那可是神魔天的皇者們定下來的。萬界曾有一位橫推己道入萬道的偽皇,來到這裡後,只把遁一城的規矩當耳旁風。後來在城中遇到了敵對世界的帝階,鎮殺之後,被皇者印記當場誅滅。
不僅如此,那位偽皇立身的左道,也崩解消散。連同出身的那座世界,同樣受到了牽連,從此一蹶不振。
偽皇尚且如此,天狼魔帝不過帝階,自然不能夠倖免。
果然,城牆之中,一道道皇者的印記顯化而出,裹挾著絕對的殺伐氣息,向天狼魔帝身上落去。
一瞬間,天狼魔帝只覺自身要被萬道共誅,印記還未加身,魔軀就傳來裂解之感,魔心更是搖搖欲碎。
“完了!”
絕望,夾雜著濃烈的悔恨湧上心頭,面對神魔皇者的威壓,天狼魔帝根本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於此同時,神魔光芒中的姜河清晰感應到那些印記中蘊含的意志,甚至隱隱有種感覺,他似乎能夠和那些意志溝通。
看了天狼魔帝一眼,姜河打算嘗試一下。
“各位叔叔伯伯們,給小侄一個面子,繞過天狼魔帝一命。”
聽到姜河的聲音,城中那些強者頓時傻了眼。
然而,更讓它們傻眼的,還在後頭。
姜河的聲音傳過去後,那些皇者印記,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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