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姜河剛剛起床就接到了吳傑朝的電話。
“節操兄,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
姜河猜測,吳傑朝這個電話很可能跟昨晚的事情有關。不過姜河嘴裡卻不說破,只是笑著招呼了一句。
“姜河,你跟潭城精神病醫院的醫生熟不熟?”
電話裡傳來了吳傑朝氣呼呼的詢問聲。
“你特麼才跟精神病醫生很熟呢!”
姜河眉頭一挑,“一大早的,你是來搞事的?”
跟精神病醫生很熟,這不是在罵我“神經病”麼?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吳傑朝也知道自己那句話引起了誤會,連忙跟姜河解釋,“我是說……我覺得……我爸可能腦子有病!”
“啊?不至於吧?”
姜河心頭咯噔一跳,暗想:不會是我昨晚出手太重,傷到了吳傑朝他爸的的神魂吧?
“很至於啊!兄弟!”
吳傑朝的語氣中透出一股“苦大仇深”的幽怨,“你知道麼?昨晚我睡得好好的,我爸突然衝進來,二話不說,抓起我就打!下手太狠了!”
“而且……我問他為什麼打我,你知道他怎麼回答?他說: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可是……特麼昨晚沒下雨啊!”
“我爸瘋了!我爸絕對已經瘋了!”
吳傑朝心頭的冤屈,姜河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
“節操兄,我對你的遭遇抱以萬分同情!”
姜河聳了聳肩膀,“不過……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我幫不了你了!”
不等吳傑朝回答,姜河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他快忍不住笑了!
吳傑朝為什麼捱打,姜河也猜到了幾分。
他爸在姜河這裡捱了一頓揍,心頭不痛快,又不好意思說出真正的原因,只能抓著吳傑朝猛揍一頓了!
這種家庭倫理劇,姜河自然懶得理會!
洗漱完畢,姜河轉身下樓,準備出門吃早餐。
剛剛把車開出來,迎面看到譚新強開車駛了過來。而且,剛子也坐在譚新強的車上。
這兩人一起過來,應該有什麼事!
姜河把車停在了門口,開啟車窗,朝兩人打了個招呼,“老譚,剛子,你們這是……有事找我?”
“姜爺,您這是正準備出門呢?”
看到姜河停車了,譚新強也連忙停下了車,跟剛子一起下車,匆匆跑到了姜河的車窗邊。
“姜爺,您今天有空嗎?”
譚新強從口袋裡掏出煙,遞了一根給姜河,朝姜河說道:“我在星洲青山狩獵場定了場子。今天過來,是想邀請您去玩一會的!”
“打獵?我哪有那個閒工夫!”
姜河對打獵也沒什麼興趣。開槍打人都打過不少了,還打什麼獵?
“這個……姜爺,本來我也不敢勞您的大駕,只是……拆遷工程馬上就要開工了。”
譚新強臉上的神色有些為難,“最近潭城地面有些亂,需要您這尊大神出來鎮一鎮場面。要不然,我這工程都開不了工啊!”
“潭城地面有些亂?”
姜河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旁邊的剛子,問道:“剛子,這是什麼情況?”
“姜爺,主要是虢正高以前的手下孟老三在挑事!”
剛子連忙走上前來,朝姜河說道:“這幾天,孟老三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