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我沒了精神,也是極度的乏累。
等到早上醒來,穆凡早就沒了蹤影,我徑自起床洗漱了番做了頓早餐,這宅院古老是古老,但東西應有盡有。
剛狼吞虎嚥吃著,門被開啟,外面闖進來一個人,是司徒昊。
我忙嚼了幾口麵包就著牛奶嚥了下去,起身笑嘻嘻迎上去,“堂哥吃早飯了嗎?”
“沒有”他說了句坐在我對面,但臉色很難看,像吃了*一樣。
“我立刻給你做一份”
雖不知大早上誰惹火他了,惹火他後又跑我這裡做什麼,但礙於現在的身份我只能遷就。
他盯著我看,我被他盯得尷尬忙轉身跑回廚房,
可這個司徒昊的眼神怎麼那麼像……
不會真是吧,我本倒著牛奶的手停了下來,一點一點轉頭瞄了他眼,他竟還盯著我看,見我看他又滿臉不悅。
我只能再次轉身,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很快,一份水果麵包加牛奶的早餐端到他面前。
“請用餐”我將刀叉放好,他這才喝了口牛奶又放下看著我。
“程言呢”司徒昊漫不經心。
“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繼續吃早飯。
“昨天的祭司禮,那些人讓你幹了什麼?”他切著快麵包,將麵包很工整平直的切成了一根一根,切完後又橫切了幾條,最後切成了丁。
“只是一般的祭司儀式,之後讓我在一把劍上滴了滴血”我邊吃邊回答他的話。
“過會兒到後山,我等你”司徒昊終於將兩塊麵包都切成了丁,切完後站起來丟下一句話就出門。
我吃完後,打算假裝不知道,不理會他的話。
刷好盤子,穆凡走進來,又是個令人頭疼的人。
“跟我走”他走到身側拉起我就往外。
“去哪兒”不待我再問下去,我們便在一片樹林裡。
“這裡下了結界,司徒家族許多人被困在了裡面,三日後變會成為屍兵,祭司禮上,利用魔劍得到強大的靈力”。
“是昨晚的事嗎?”
穆凡沒說話徑直拉著我進入林子,我猜測大概從昨天下午開始的異常,司徒老宅就被下了結界了,至於我為什麼還能正常的去祠堂的祭司禮,原因還不得而知。
林子越來越大,樹也越來越多,走了許久我們才停下。
上空一大朵黑雲遮住了半個天空,而那幾棵參天大樹上,竟然綁著一個個人,底下是黑壓壓擠在一起的腐鼠,又是這股場景,腥臭味瀰漫在四處,令我不由扯住了穆凡的衣角。
可穆凡面對這情景卻沒有動手的打算,“哎,難不成我們還要一直在這裡呆下去嗎”我捂著鼻子直想往外跑。
“他來了,這次由他出手比較好”穆凡看了我眼,好在我突然間什麼都聞不到了。
拿下手,看著地上那越來越多的腐鼠,我皺了皺眉“我們還得等沈鬱?他應該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