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只揚起嘴角一笑半晌沒有說話,待太陽整個升起,他轉頭看向我“我有個計劃”。
“什麼計劃?”
“既然我們找不到那畫中的女人,就製造一個”。
“製造一個?怎麼製造,你不是說那畫中男人很難接近嗎,難不成隨便再畫一幅就好?這也太簡單了吧”我表示不信。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那畫是有魔力的,必須那男人和女人讓畫師所畫才可,否則就只是一幅普通的而已”,“那你說得製造,難不成找個女人去和那男人一起畫幅畫?”
沈鬱側臉望向我“我就是這個意思,與其等還不如主動出擊”。
我張了張嘴,總覺得他說得一點都不可行,十分懷疑地看著他,惹得沈鬱只得躲開我的視線回到屋內洗漱起來。
一會兒工夫,我們下了樓點了份早餐,“那到哪兒找這個女人?”我吃了口煎蛋道。“現成的不是有個嗎?”沈鬱理所當然地看了我一眼。
“又是我?”我指了指自己,“讓我刻意去接近男人實在是不行,不行”我覺得我完不成這麼艱鉅的任務。
“你不是挺會演戲?昨天不演得挺好的嗎”沈鬱這話不知是在褒我還是貶我。
“你要不去,我回不去是無所謂,你難道真不想回去了”沈鬱雖用筷子夾起面但好像沒什麼胃口,我卻埋頭很快便吃完,放下筷子道“好,去就去”,雖這麼說但怎麼都感覺心中不踏實。
“那個男人家世歷代顯赫,還是留洋回來的,總有些眼高於頂,一般姑娘可能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得需費點勁”沈鬱從上往下打量著我。
“呵,世家公子都這樣”我喝了口水,“走吧”他站起來,我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沈鬱接下來自然是開始包裝我,就像將自家的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希望嫁個好人家,只不過對於我,無非是想引起一人注意罷了。
男人叫黎寒,正如名字一樣,他的確冷冰冰的,此時我們正在最繁華的歌舞廳,我不知沈鬱是怎麼想的,但心中除了緊張還是緊張。
他正一個人在一處喝著酒,舞廳燈紅酒綠完全吸引不了他的注意,黎寒是那種高高在上,可遠觀而不可接近的人,就算是刻意接近也不會被他當回事,實在是很難引起注意。
沈鬱安然地坐在二樓,一臉看我好戲的樣子,我剛才還信誓旦旦地在他面前立下保證完成任務,想必此刻他早就已經開始偷笑了。
我依舊坐在一處沒有動靜,眼睛直盯著黎寒的一舉一動,我承認我是認輸了,在這樣一個男人,我做不到刻意。
許久,我終於站起來打算跟沈鬱認輸,找另外的方法,就朝樓梯口走去,而就在經過黎寒身邊時他突然站了起來,我有些慌亂止住了腳步,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躊鑄地站在那裡。
幸好,黎寒絲毫沒看我一眼,就從我旁邊擦肩而過。
這時,我反而鬆了口氣,雖然我是要故意吸引他,但在內心還是極其不願的,與此同時,我卻暗暗希望,黎寒不會注意到我。
“哎,小姐,面生,第一次來?”剛要往前走去,面前一身穿白色西裝,長相不起眼的男人突然攔住了我。
“讓開!”我望了他一眼道,“脾氣挺大的”男人一臉輕薄相舉手摸了下我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