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啟門,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女孩,看著挺文靜,穿著打扮挺清純,估計是大學生。
她本挺愉悅的表情在看到我後變得冷下臉來,再看向我身後的男人,更是由驚訝轉為憤怒,立馬指著男人怒氣衝衝道“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說在忙,沒想到你揹著我……”女孩說著說著眼眶一紅就哭了起來。
“莎莎,不是的,我根本不認識她”男子忙解釋,我頓感一頭黑線,正想走掉,卻見女孩一把推開了他,摔門而出。
我見這場景自然不想摻和其中也朝門口走去,他卻拉住了我“哎,你得跟我去和我女朋友解釋”。
我聽這話無語地甩掉了他的手 “你女朋友自己跑出去的,關我什麼事?而且,今天的事就是你惹起的”。
“那她是看到你才跑掉的,所以你也有責任”他不依不饒,我看了他一眼,反問“你女朋友連這都不信任你,我們什麼都沒幹,她看見個陌生人連問都不問懷疑你,這完全說明是你自己的問題,難道我不是隻被你拿來當藉口的嗎?”
“你……”他指著我,頓時語塞。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走了出去,走出衚衕收到了條簡訊,點開看了起來,本就低沉的心情這下徹底像落入了冰湖一樣,攤手接住了幾片飄落的雪花望著天空,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回到51號,沈鬱還是不知所蹤,我也不管他,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開啟衣櫃才發現塞著幾個禮品袋,翻了翻是一套衣服,一款挺漂亮高階的呢大衣,還有條蕾絲加絨連衣裙,另外的一個袋子是雙毛絨絨的白色皮靴,我有點意外,又見上面放著張卡片,畫著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小人。
沈鬱還真是幼稚,我挺無奈地笑了笑將衣服又塞了回去,不過像他這樣的老闆,也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雖說脾氣不好,人也冷血,又花心又自私,但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
晚上下起了大雪,外面的天好像更冷了,但在51號倒也不覺得,只是很冷清,或許也與逢年過節有關吧。
第二日,我拎了行李袋出了門到達車站買了張票。
車上的位子基本都滿了,找到自己座位剛坐下,而身後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揹著包的也走到我旁邊,我抬起頭,看見來人有些吃驚。
“是你?”他詫異道,正是我前一天遇到的那個男人,“你怎麼會在這兒?這趟車只有終點站,沒有停靠站,你不會也去剡市吧?”
“是”我回了個字,他隨後在我身邊坐下“沒想到還能再遇見,先前的事就算扯平了,我叫許祈翔,你叫什麼?”
“齊鷺”我見他這麼說也好脾氣地回應著。
剛說完,就見他在手心裡畫了幾個字,搖搖頭又看向我,我笑道“怎麼,你不會是在算命吧?”
“命理這東西誰都無法說清,並不都是準的”,我一聽就知道他話中的意思繼續道“那麼,我的命不好吧”,許祈翔摘掉了帽子“雖一眼看上去是,但天機卻誰都不能揣測,所以你也不必介懷”。
“天機嗎?”,他說這話倒真有些能人異士的味道,完全沒有先前看到的痞氣,即使是假話,安慰的話,我仍舊挺感激。
想了想便轉移話題“昨天那幫人為什麼要追你?”
而他卻前後左右看了眼,才低頭輕聲道“我可是天師的後人,先前我在一戶人家幫別人捉鬼,沒想到那個鬼是那戶人家的女兒,被她母親活活打死,埋在花園裡,因而怨氣不化,出來作祟,我想超度那個女孩便去警察局報案,沒想到在路上那幫人就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