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兒了,不請我過去坐坐?”穆凡倚在一側偏僻的牆上淡淡道。
我看了眼他,說實話我很不喜歡這個叫穆凡的,總覺得他看我就像看一卑微的小丑一樣。
“不好意思,沈先生不在,我做不了主”我開口拒絕,“也好,那就跟我走一趟吧”他此時倒像警察,說得話不容置疑。
“為什麼?我犯什麼事了”我不理他轉身就走,而穆凡卻在我身後一手抓住了我的肩。
我立馬扭頭不悅“怎麼,堂堂一個警監竟然會對一個弱小女子動手,說出去不怕讓人笑話嗎?”
“不怕,我從來不怕別人想什麼說什麼”,話剛說完,周圍的景物瞬間萬變,我們在一繁華熱鬧的步行街上。
這幫人真是想什麼時候來個瞬間轉移就什麼時候,我不禁無語,但同時對穆凡霸道的做法深惡痛絕。
“你這樣太過分了吧,對沈鬱不滿就算了,和我這個弱女子有這麼過不去嗎?”我皺著眉道,穆凡沒有說話,而是往前走,我見此更好,直接轉身走人。
沒走幾步,穆凡便把我拉住,他雖拉住我的手,但眼神卻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他應該很討厭我,可為什麼還不讓我走人?
“別想走,沈鬱不在,就你,我隨時能把你抓回來”他不再看我抓起我的手腕就走,而我見周圍人來人往的也不好發火。
穆凡拉我到了一家咖啡館,一推門,一幫女孩子都看過來,有些還按捺不住連連尖叫,透過玻璃窗我才知道,原來對面就是一所大學,難怪有如此多的女大學生。
他明顯的很討厭,而且是完全的不加以掩飾,但將我用力一拽,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當然知道他那個動作,顯然是拿我堵住那些個女孩眼睛。
果不其然,女生們一臉失望又交頭接耳起來。
我們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穆凡隔著玻璃望著對面的大學道“南陵大學大四外語班的15個學生都在昨天因各種原因死亡,而本班一個叫蕭萌的女生卻說昨晚八點他們約在一個酒吧,據她所言這個酒吧就是沈鬱的酒吧”
這時候服務員已經端來了兩杯水,還不忘多看穆凡兩眼。
“你既然知道那個地方是沈鬱的,沈鬱難道會無故殺了那些人嗎?”我喝了口水問道。
“我今天找你來,不是因為沈鬱”穆凡看了我一眼又轉而望向窗外,“那是為什麼?”我將杯子放下。
“昨晚你在幽冥道見過一個女孩吧”他絲毫不想看到我。
“你是說,那個女孩就是昨晚的倖存者?”我開門見山道。
穆凡這才轉過頭看著我,那眼神很是深邃,繼而朝後靠了靠,道“蕭萌是事件的目擊者,她天生有陰陽眼,這樣的人是跟地獄最接近的人,這座學校最近怪事不斷,這個蕭萌一定知道怪事的起源”。
我聽聞點點頭“那找我做什麼?”
“她一直在逃避她的能力,因此對誰都不肯說出她遇見了什麼,不想別人把她當成異類,但你是她在幽冥道見過的唯一人,所以她會相信你”他拿起杯子剛想喝水卻看著我又放下了。
我此時忍不住笑起來,這個高人一等的穆凡竟然是來找我幫忙的“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做這事?要是我不做呢”
“你開個條件,我想我都可以滿足你”穆凡說這話,我竟然沒有覺得他是在說大話。
我想了想“不好意思,我想我開得你滿足不了我”說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