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現在你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了”待他們走後,甯越澤粗魯地將我拖回了房間。
“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兒去,我先前待你實在是太溫柔了,令你根本就記不住我!記不住我和你之間的所有!”
在臥室,他將我重重推到在床上。
“你想幹嘛?”我害怕起來,對眼前之人用力推搡,拳打腳踢。
“今晚我一定要讓你想起我,想起我是你的男人!”他捧住我的腦袋用力吻著我,令我都快要窒息。
隨後,我的反抗絲毫無濟於事,甯越澤簡直就是個惡魔,他將我禁錮在床上,自己快速脫掉了外套,又開始脫起了我的衣服。
內心不甘,但卻越掙扎越沒力道,也根本握不緊拳頭,打在對方身上像是撓癢癢似的,很快,他脫光了我所有的衣服,雙手上下不斷遊動著……
我大口大口粗喘著氣,他已壓在我身上開始瘋狂吻起來,我只覺得整個人像虛脫了般開始發冷,不斷髮抖,不斷哆嗦。
立刻,刺骨般地疼痛而來,痛意從外而內侵入,好久,再無力氣,便癱倒著一動都不能動彈。
我痛得直掉眼淚,用手緊捂住胸口,希望可以好受些。
全身上下像火燒,而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彷彿要爆炸,撕裂著我的胸口,壓的我幾乎無法呼吸。
整個人都似乎在炎火中被燒灼,我咬著嘴唇,淚水無聲地流淌……
——
許久,甯越澤的動作終於輕柔了下來,而我一直捂著胸口緊閉雙眼,疼痛緩解了點,那種窒息感也隨之減輕。
他緊抱住我,替我拭去我臉上的淚水,我假裝睡著,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裡直到天亮。
第二天,渾渾噩噩中全身沒有力氣,甯越澤對我忽冷忽熱,先是很溫柔的餵我吃飯問東問西而後又態度轉180度的把我鎖在了房間裡,原因是怕我到處亂跑。
只是無奈我根本沒有力氣逃跑,除了說不出的疼還是疼,這個身體的心臟從昨晚開始就跳動的十分不規律,時而好像還停了幾下,我完全無力,倒在沙發上。
閉上了眼睛,我有點想哭,這種被囚禁的滋味我還是第一次嚐到,倒著無法動彈,直到察覺有人在捏我的臉。
“吃午飯了”甯越澤已經從外面回來,他坐在我身旁把我拉起,午餐挺豐盛,我想著要留力氣面對以後的事,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看來是恢復過來了,這才是我記憶中認識的那個人嘛”甯越澤笑了笑。
“不過昨晚是什麼感覺”他看著我自顧著吃飯又湊到我耳旁壞笑道。我嚼了幾口飯說了句“你騙我,其實那晚什麼都沒發生”。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甯越澤說了一半停了下來。
我沒怎麼理會,他又道“今晚剛好有個必須去的晚會,吃完後我帶你去挑衣服”他將我快散到碗裡的幾縷頭髮撥到後面。
“我不去”速度很快,我吃好放下了筷子,“必須得去,你快去洗洗”甯越澤毫無理會我的感受,我也無任何的反抗能力。
這次晚會是在臨近海邊的酒店,不遠還能聽到海浪聲。不知如何捱到了傍晚,我穿著一身黑色短款禮服隨甯越澤走進酒店,不斷有人朝他打招呼,都是年輕人,就在不久前我才知道他還在大學時便經營自家的一部分產業,幾年時間其利潤已遠遠高於他父輩十幾年的利潤,商業手段不得不令人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