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和你吃一次晚飯,所以想用最好的招待你”他溫柔地看著我,知道我心中所想,又將我那份拿過,竟一塊塊切起來。
我挺狐疑地看著他,他切完很平靜地將盤子放在我跟前,似乎一切都是很平常。
“嚐嚐”他溫柔笑道,我拿起叉子,將牛排放進嘴裡“談談你未婚妻的事吧,還有在來之前老闆也沒跟我說什麼,方便的話,我想了解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吃了口放下叉子直入主題。
“還是先吃飯吧,吃完我們再說”歐秦開啟一瓶香檳,“來,和我喝一杯”他舉起杯子,為了不失禮我也只得舉起和他碰杯。
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再吃飯”,“不,這些都不重要,吃吧,這裡的牛排可是很有名的”
不重要?那不是他未婚妻的事嗎?
交錯的酒杯,泛著微光的吊燈,柔美的音樂讓我不禁有些昏昏然,不知所措。對面歐秦一直注視著我,盯著我一口口將牛排塞進嘴裡,許是喝了點酒的關係,我的臉開始發燙。
我最後放下叉子“我吃完了”。
歐秦這才又笑了笑,隨即打了個電話,門外就走進來一個男人將一份檔案放在桌上。
“這是?”我湊過去看了眼,“這個女人在三天前死了,是自殺”他低下頭舉起酒杯輕輕晃著,語氣很平淡。
我仔細看了起來,這份檔案的最上面是一封遺書,內容挺簡單,無非是情感不順,工作壓力過大等這些很平常的原因,我翻開下一頁,是些資料。
她叫喬菲燁,這個女人我曾經在第二百貨見過,大學期間我曾做過一家名品店的兼職,她就是那家店幕後的老闆,名下另外還有好幾家。那時,經常可以看到她來店中挑衣服,試完直接穿走,因為眼角有顆挺顯眼又漂亮的淚痣,所以印象挺深刻。
“她所說的情感不順是因為你的問題嗎?”看完後,我問道。
歐秦搖搖頭“我們只是形式上的,相反,我和她只有過幾次接觸,所以她所說的那個傷她多次的男人,不是我”他喝了口香檳又將酒杯放在桌上。
“她是得了什麼病嗎?這裡寫著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煎熬不斷折磨著我”我指了指一行文字接著問。
“應該是躁鬱症之類,她是個沒有耐心極其容易發火的人,經常焦躁不安。據我所知她一直都有服用一種抗抑鬱藥物”他拿起紙巾輕輕擦了擦嘴角繼續道,“我本來不想再管喬家的事,只是所謂的婚約一天不解除我就一天得不到放鬆”。
“那你想讓沈鬱做什麼?”
“喬家說鬧鬼,喬菲燁陰魂不散,請了很多道士和尚都沒效果,這次竟然想請沈鬱,看來沈鬱在業內的名聲還是挺大的”歐秦說這話時帶著些嘲諷。
捉鬼?沈鬱會捉鬼,這一聽就是無稽之談。“我明白了,這些資料我先帶回去了”我沒再問別的,拿起資料起身準備走。
剛站起,歐秦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緊張兮兮忙掙脫了他說了句“我叫齊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