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客。”
“我不是男人,費南德斯。”
費南德斯:……
“別這麼掃興,”隊長揉了揉發紅的鼻頭,神神秘秘地告訴羅蘭:“我從來不用花一個子兒。”
因為他的原因,豐塞卡之家從不向那些黑皮禿鷲繳稅。
也沒有一個警察敢闖進來,說‘不給錢就用其他地方補償’——有過這樣不長眼的,後來他們不長牙。
“感謝你為臭名昭著的焚燒者們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不客氣。”
當然。
這裡有費南德斯的功勞,但也有豐塞卡之家的原因。
那些主題妓院才是警察們的真正目標:客人眾多,每位母親‘養育’女兒的年齡也差距甚大——除了一些絕對不會染病的熱門主題外,為了乾淨,母親們還會提供年齡更小的全新貨物給那些兜裡有錢的紳士們。
在證實後,用氯仿麻醉劑讓整個過程不再痛苦——或掙扎。
只要三到五鎊。
豐塞卡之家並不。這兒的姑娘太少,展開業務也多是長期租賃,服務那些貴族或小有地位的政客,警察們本就不願招惹這些開口藝術閉口民生的‘智慧女性’——
現在,她們的母親找了個執行官做情人。
徹徹底底不必來了。
“最近少和那些書店摻和,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如果你有朋友經營書店,就離他遠一點。”
費南德斯忽然提了一句。
“報紙上的。你清楚發生什麼了,對吧?”
“一個瀆神者。”羅蘭喝了一口,濃烈的酒液在舌尖上燃燒。
“哦,你認為他瀆神了,”費南德斯笑了笑,話裡多了一絲考教:“你不好奇,審判庭為什麼對此保持沉默嗎?”
“我們不是‘投靠’女王了嗎?”羅蘭一臉詫異:“顯然,‘並非神創’這件事,對我們的陛下更有好處。”
費南德斯的表情和羅蘭一樣驚訝。
就像看見了一個長著三個*子的女人。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學習了?”
羅蘭:……
他調笑了幾句,聲調忽又有些陰鬱:“那麼,你認為,他說的有道理嗎?”
“那個達爾文先生?”
“嗯。”
“這不是一個虔誠教徒、王座下的利刃該問出的問題,費南德斯。”
“只是假設,假設,”費南德斯往後靠了靠,注視著不遠處專心演奏的女人:“假設他說的是真的…恩者在上,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人怎麼能和其他動物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