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肯定‘傷得不重’——照扳手的話講,如果身負多重大儀式和兩枚秘術器官,還能在那個傻大個的手裡真受了傷,可太對不起他這一身的‘金鎊’了。
某種程度上,羅蘭的確很‘貴’。
且肉眼可見的越來越‘貴’。
我算不算金鎊儀式者。
「特殊的道路,多重大儀式,兩枚秘術器官,悉知目標戰鬥方式,不畏懼聖水——」
「如果這樣你還不能壓制那個傻大個,現在就該買座農場提前養老了。」
羅蘭撇撇嘴。
廢話連篇。
你就說我棒不棒吧。
「通常來說,你這樣的應該叫‘開了’。」
羅蘭:?
什麼叫開了…是…不合理?
「不,非常合理。」
「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大——現在你應該清楚,秘術器官和大儀式意味著什麼了。能夠無所顧忌地使用其他道路的大儀式,羅蘭,如果不死在低環,未來的你將不存在短板。」
所以等我到了七環,應該能夠和八環對…抗?
「小了。」
什麼小了?
「膽子小了。」
「如果一切順利,當你踏入六環那一刻,就已經追上了歷史中持有秘術器官最多的儀式者。」
黛麗絲…
聖者。
「沒錯。」
「六枚秘術器官。」
「冠神道路的大儀式。」
「我現在真有點相信你也許是主角了。」
我本來就是。
「伱是個屁!如果我是你就絕不會踩中那個寒霜陷阱!」
可惜你不是。
「……」
嘻嘻。
「崴死你。」
羅蘭:……
沒錯。
羅蘭所謂的‘傷得不重’…
就是崴腳了。
又崴腳了。
同一只。
在他跳著和費南德斯告別的時候,沒有留意腳下那根隆起的樹藤…
而樹藤本人也絕不會慣著一隻不老實走路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