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乾的事太多…
不能就這樣被囚禁,死在監牢裡。
可是現在。
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放了我的朋友。”
佩姬踢開椅子,昂首到威廉面前,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你這個貪婪惡毒的東西!我詛咒你!永永遠遠不得安寧!”
威廉聳聳肩,讓手下給她戴上鐐銬。
沉重的金屬墜著四肢。
然而。
這並沒換來更多的‘寬容’——羅蘭,蘿絲和金斯萊也被壓住,和她一同離開酒館。
“你說放了我的朋友!”
“可我沒答應您。”威廉抽出手絹,擦了擦臉,掃了眼周圍的守衛,戲謔:“將她的鞋脫了!既然樂意同礦工們在一起,就要一樣光著腳了!”
佩姬羞恥極了,也憤怒極了。
她掙扎著,大喊‘別碰我’,可最終還是被扒了鞋,赤腳踏在那些尖銳的、凹凸不平的土路上。
她身後的三個人卻有些異樣。金斯萊:‘我現在懷疑,那位亨利·斯特里特或許沒有我父親的第二十三任情人的情人的患了瘋病的私生子要聰明。’
羅蘭:‘詳細說說情人的情人的私生子。’
然後他們倆就被守衛踢了一腳。
羅蘭心裡罵罵咧咧,發誓回去後一定要把這事講給蘿絲,讓她到老雪萊那裡告狀——威廉可沒通知他是今天,自己還特意穿了身昂貴的西服,帶了兩根不錯的雪茄。
都在推搡中被折斷了。
「死胖子。」
煩人。
而另一位飛賊倒沒想這麼多,整個人躍躍欲試,指縫裡的刀片跳了又跳,不停給佩姬使眼色,往羅蘭身邊靠攏。
‘我怎麼感覺,這樣幹反而不會讓佩姬丟臉?’她掙扎著,挪到羅蘭和金斯萊身邊,小聲問。
威廉說「鐐銬」會讓佩姬丟臉,可反過來想…
在礦工眼裡呢?
總有點不對勁…?
金斯萊真是感嘆這位「雪萊繼承人」的腦子,感嘆她腦袋裡是不是少了「思考」的那一部分,整顆都被「找刺激」填滿了。
沒有一丁點智慧嗎?
‘你想要的,今天就能得到了。’金斯萊同樣小聲回答。
然後羅蘭被守衛踢了一腳。
“我又沒說話!”羅蘭嚷道,“是這兩個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