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兕大王顯丈高妖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白復立即不爽了,笑道:“兕,古書所言是雌性犀牛。你這麼英武,看著怎麼像頭公的?”
長眼的,都能看出獨角兕大王是公的,白復卻說他是母的,還說英武像雄的,這明顯是拐著彎罵他醜,簡直是在侮辱兕,獨角兕大王當即惱了,喝道:“都說八大聖裡的靈幻大聖氣質溫潤,有如君子,原來只是個耍嘴皮的臭書生!”
“嘿,你沒聽說過君子動口不動手?這樣說來,君子不就是耍嘴皮的臭書生?”白復嘿嘿笑道,卻是想不到江湖還有這等傳言,君子,嘿嘿。
“你沒見識!”獨角兕大王又道。
“這話從何說起?”白複道,知道對方是要反擊了。
“凡人許慎都知道,兕,像野牛而青,你竟然說是母犀牛,不是沒見識是什麼?”獨角兕大王道。
“許慎,編《說文解字》那個?”白復問道。
“不錯!”獨角兕大王道。
“呃,原來你是青色野牛。那好,獨角青色野牛大王,你來我這幹什麼,是慕名來投靠我的?”廢話扯了得差不多後,白復終於轉入了正題。
“聽說金角、銀角被你抓了,他們是我兄弟,我是來要人的!”獨角兕大王長槍頓地,整個高臺都顫了三顫,要不是用料為紫牙石,又受靈雨滋養幾百年,怕已經整個垮塌了。
“我沒抓他們,他們認我做爺爺,我留他們在洞中住而已!對了,我金角、銀角兩乖孫是老君的人,你說他們是你兄弟。老君的坐騎是青牛,你也是青牛……”白復明知故問道。
“廢話少說!我是來要人的,你給是不給?”獨角兕大王道。
“你說要我就給,我又不是你爹,不給!”白複道。
“不給,那我就強搶!”獨角兕大王道。
“聽說你以前是個為禍人間的妖精,一隻角是老君降伏你時打斷的。”白複道。
“你這妖怎盡揭人短?”獨角兕大王怒道,長槍直向白復掃來。
白復閃開槍刃,用手架住槍桿道:“我不是要揭你短,只是想奉勸你,不想成無角兕大王的話,就別鬧事!”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氣!”獨角兕大王一聲喝,長槍一挑,甩開白復手後,掄圓了朝白復砸來。
這一下獨角兕大王是動了震怒,用了全力,白復再不敢空手接白刃了,身一閃朝洞府外飛去,喊道:“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咱們外邊打去!”
“怕你不成!”獨角兕冷哼一聲,朝白復追了過去,片刻隨白復到得千里外一無人之處。
“獨角,你我都是妖神,你有什麼壓箱底法寶我也清楚,你覺得這一架有必要打嗎?”白復虛空而立,手握芭蕉扇道。
“芭蕉扇怎麼會在你手裡?”獨角兕大王道。
“這是我兩個乖孫借我用的。”白復笑道。
“哼!”獨角兕大王冷哼一聲後,持槍衝了上來,顯然,他不願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