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提議也很有誠意的,你應該慎重考慮下。”白複道。割讓土地是不可能的,如此喪權辱國之事,穿越者堅決不能做。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日削月割……鯨吞蠶噬,還剩個鳥?這一步,堅決不能退讓!”白復想道。
“此地與我有大機緣。”觀音道。
“關我什麼事?”白復笑道。
“我必須要!”觀音道。
“那你就考慮考慮我的提議,不然你拿不去。”白復笑道。
“那就試試!”觀音站起身來,自淨瓶中拔出楊柳枝。
“想強搶?”白復眯著眼道,抬頭看看天空,想道:“這一動起手來,不知道有多少高人會將目光投過來,菩薩可要考慮清楚!”
“誰說我要強搶了,我只是要和你打個賭賽!”觀音道。
“賭?多少人為此傾家蕩產,這個不好,我拒絕!”白復擺手道,十賭九輸,賭是沒錢途的!
“……”觀音噎了下,若不是真有顧忌,她還真想動手強搶了。
“這事沒完!”觀音撂下句狠話,揮出一道金光,捲起木叉朝南海飛去。
“這次把她堵回去了,下次怕就沒這麼容易了。”白復摸摸下巴,想了會後,朝西往去,那邊妖氣沖天,往北往去,那邊煞氣排空。
“要不是西邊有獅駝王、牛魔王兩個有來頭的大妖攔路,又有婆羅門教牽制,佛門早推平西牛賀洲上一切野生妖怪了。要沒有北俱蘆洲千妖萬怪頂著,天庭怕是已經目光轉向西牛賀洲這些零散妖怪了。”
“佛教目前的精力,大部分集中在與南贍部洲道門的爭鬥上,就算奠定了西遊基礎,也是先從獅駝王、牛魔王兩個開刀,我應該還有百年的清福,百年後是什麼模樣……”
白復想著,身影已如泡沫般消散,卻是回到了洞府中。
隨後時間,白復除了跑華山勤奮了些外,與原先並沒有什麼兩樣,該吃吃,該睡睡,好事觀音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白復偶爾也會照觀三界,關注道佛雙方在南贍部洲的爭鬥,觀察形勢。
話說道門沒有焚經臺一役,沒有像原來一般血敗,一些隱修的道門高人也出山了,合為阻止佛門的入侵。佛門雖然在白馬寺被焚,“佛祖顯靈”之後,一下收了千多出家弟子,但沒有奪得五臺山建寺權不說,就連想多建寺廟,也被道門阻止,千多人擠在火燒之後破敗無比的白馬寺中,很是淒涼。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佛門被如此欺壓,自然心中不平,與道門發生了激烈的衝突,矛盾越來越大,漸由文鬥變成武鬥,天天都有械鬥發生。
佛門雖然一下發展到千多人,但道家在南贍部洲紮根許久,人多勢眾,直接把佛門打得出不了門。
“攝摩騰與竺法蘭沒有如期開啟局面,佛門還要再這泥潭裡多滾段時間,卻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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