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
水星河看著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像幼獸的低鳴,聽起來讓人感到格外孤寂和難受。
“她們都是該死的啊………”
水星河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覆天莫不理解她,明明人是有高低貴賤之分。
她的父親就是這樣告訴她的,比自己低賤的人就是自己的玩具,比自己高貴的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而那歲諭族……
…只不過是一群披著高貴的皮囊的髒東西。
“你再胡言‘亂’語什麼?”
獵戶聽到水星河的聲音,便知道水星河醒了,冷淡的表情很難想象他當初是有多麼愛水星河。
“嫁衣你拿走吧。我不會嫁給你的。”
水星河看見他,就像是瞥見了最噁心的蟲子一樣,不想再看第二眼,現在靈力全無的她,這份微薄的高傲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事情。你已經不是所謂的神‘女’了。”
獵戶聽到水星河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到水星河所帶給她的一切,心裡的恨意就源源不斷地冒出。
“………”
水星河沒有說什麼,趾高氣昂的她第一次沉默。
因為她知道她的父親一定會來救他,父親假死這麼多年,為的就是在這次者之會上翻盤,把屬於他們的全部拿回來。
等到那個時候,這個人類………
“……不當新娘就當‘侍’妾吧!”
獵戶突然冷笑,同時一隻大手朝水星河伸過來,讓水星河措手不及。
“唔!”
重傷未愈的水星河根本反抗不了。被重重地丟到‘床’//上,她身上還是那件逃出來時的華服,很是漂亮的金‘色’。
“斯——斯!”
華服瞬間被撕破,少‘女’白‘玉’般地膚‘色’暴‘露’在空氣中。
“…………”
水星河不再看少年,像是等待著宰割的動物,等待著少年接下來的動作。
不能哭…
…不能再這個賤民面前哭……
“……斯!”
少‘女’金絲的肚兜映入眼簾,與那對漂亮的白兔形成鮮明的視覺衝擊,還不時散發出‘誘’人的處子香味。
但少年最終還是住了手。
他的母親告訴過他,‘女’子的貞潔無比重要,這種事還是等成親後再說吧……
看著少年退下‘床’,水星河一下子裹緊了衣服,衣衫不整的樣子極為受人憐惜。
“你真讓人倒口味。”
獵戶看見水星河如此厭惡自己,不免譏諷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