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諭清靈,你還想打覆天莫哥哥地主意…你身邊帶著那個男人……恐怕今天是要葬身這裡了。”
冰河舞心突然可愛地一笑,宛如濁世裡的一泓清泉。
“……”
鬼蝶無視冰河舞心的笑容,紅眸卻有著自信至極的光芒。
他會來的………
自己感受到了………
“歲諭清靈,你還要垂死掙扎一番嗎?”
冰河舞心扶了扶她的下巴,看起來倒是填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嫵媚,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想做什麼。
但是鬼蝶卻是不屑一笑,帶了幾分冷氣。
來了………
“舞心,小心!”
冰荷千語突然沒來由地推開冰河舞心。
冰河舞心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隨即兩人都倒在冰冷的地上。
一時間,塵土飛揚。
而她們的後面不是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俊秀男子,而是一個身著黑衣且戴著面具的男子,這個男子的面具看來主要是遮住眼睛,不然離他最近的冰荷千語怎麼看不清他的眼睛。
男人看著冰荷千語不友好的表情則是不屑一顧,徑直走向鬼蝶那邊。
而冰河舞心似乎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客人十分厭惡,咬牙切齒地說到。
“你把深淵怎麼了。”
“我沒有錯過一場好戲吧…?”
清風對著鬼蝶說著,他的聲音很好聽,而且中間有一兩分與鬼蝶的相似
若是刻意模仿,說不定清風和鬼蝶的聲音很難分的出來。
但是他們的語調是極不一樣的。
鬼蝶的是很淡漠,很平靜,沒有任何起伏可言的。
而清風的則是深得不見底,雖然表面上是這種心情,但是實際上很容易讓感覺到他有另一層意思在裡面,但是無論如何也猜不透。
這對兄妹,一個如水潭裡的水,不輕易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