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蝶現在也是做了個十分聰明的處理。
——把自己的神器替換了冰荷千語的神器。
孤零零的天罰在地上感覺有些莫名的可憐,天罪暗黑‘色’的靈氣慢慢侵蝕整個靈陣。
鬼蝶走了過去,蹲下身慢慢凝結靈氣想要把天罰毀掉。但是當她的手要把靈氣向天罰上丟的時候,天罰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似乎是動用了者之書裡的上古之力。
鬼蝶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好笑。
自己當年在火郝鐸手裡奄奄一息,在神界‘逼’得那麼慘都沒有使用的上古之力。
卻被放在神器裡面用作對付自己!
沒有完全者位的鬼蝶被強光攻擊地猛的向後退一步,嘴角流下絲絲血跡,感覺有些嚇人,與她本就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不過她的神器天罪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可以看得出她現在是多麼地強大。不過她怎麼可能因為一次受傷而放棄摧毀天罰。
她強忍住嘴裡的鮮血味,眸裡的血‘色’越來越重。她凝聚本就不怎麼多的毀滅之力向天罰頂上的珠形核心丟去。
剛剛還發著強光在鬼蝶面前耀武揚威的天罰立即就成了被霜打的茄子。沒有半分光芒,黯淡地躺在那裡。
鬼蝶擦了擦嘴角溢位來的血跡,毫不留戀地走向父親那邊。
父親這邊的鐵籠扎的特別緊,而且不是一般的鐵牢,不過現在鬼蝶只要等她放在天罪裡面的靈氣席捲整個靈氣陣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破壞掉。
而令狐月那邊反倒是簡單很多,只要解了手腳的束縛便可了。
現在,她只需要等待再等待。
毀滅者暗紫‘色’的靈氣一點一點吞噬著銀白‘色’的創世者靈氣,鬼蝶走到令狐月的身邊,給她輸了點靈氣讓她恍惚過來。
“?鬼蝶?”令狐月慢慢睜開眼,眼裡是不出所料的一片漆黑,但是她仍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和這人的大概位置。
“…………”
鬼蝶沒有說話,而是轉向了鐵鏈的連線處。觀察著靈氣的蔓延。
“鬼蝶,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嗎?”
令狐月還是不能接受曾經對白墨竹都有些善良的鬼蝶現在竟然會直接於整個九天而不顧,只為了自己的‘私’仇想要重現當年的死傷無數。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鬼蝶反問令狐月,一臉平靜如水,漂亮的紅眸感覺要把人看穿。
令狐月不禁覺得鬼蝶可怕起來了,很奇怪,她面對冰荷千語要‘弄’瞎她的眼睛都沒有絲毫的害怕,如今遇到本是最好的朋友卻有了那種情緒。
“九天會屍橫遍野的!”
“橫的又不是我的屍體。”鬼蝶冷冷道,順便擦了擦衣角的血跡。
(〒〒這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