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都無所謂，都是些痛苦不堪的東西，那麼要以什麼作為新的身體。”
歲諭毀滅說著，眸裡的絕望又多了一分。
要是她早有現在的力量就好了…
歲諭善…為什麼…那時候要拋棄自己……
“確實，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歲諭善看到歲諭毀滅眸底的空‘洞’，她也心痛，她也知道歲諭毀滅肯定還在怨著自己，但是理由她不能說的。
雖然還在天塔裡，但還是不安全。
“那是什麼。”
歲諭毀滅指著歲諭善書架上的一根骨頭，很自然地提出了疑問，讓歲諭善也轉頭看去。
“哦，那個嗎？那曾是天地初開時，母神大人親手解決的一隻靈獸的遺骨，因為裡面的力量過於強大，所以只留了一塊下來。”
歲諭善站了起來，走到書架邊，輕輕地踮起腳尖，拿到了歲諭毀滅所說的骨頭，並且很快返回窗邊，並放到了她的面前。
“就用這個吧。”
歲諭毀滅感知了下里面的靈氣，覺得完全可以把當時這隻靈獸的全貌還原出來，而且這也難得是比得過守界靈獸本源厲害的存在。
“朧月牙這個名字也怕是不能用了，你想個名字，然後我直接把你們的靈獸契約也加上。”
歲諭善不會拒絕歲諭毀滅的請求的，所以輕輕拿過那塊骨頭，準備著手製造身體的事情。
因為她是主，所以幾乎所有者的能力她都會的。
“………名字嗎？…”
歲諭毀滅談起這個話題，又想起自己與朧月牙一起商量白君曉的名字，當時候…她笑的那麼開心…拼命想讓自己活下去…
“恩。”
歲諭善已經快速結好了靈咒，開始彙集靈氣構成一個完整的軀體，少‘女’的輪廓已經明顯看得到了。
“…這隻靈獸本來的名字是什麼。”
歲諭毀滅突然這樣問到，不知為何。
“…修羅…命…凡間不是有句俗語嗎，我本菩薩心，奈何修羅命…”
歲諭善還記得很多事情，真的很難想象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的少‘女’，卻承擔了整個九天的重任。
也因為常年待在天塔裡面，膚‘色’白得可怕，比起旁邊受過傷正虛弱的歲諭毀滅還要白幾分。
“我本菩薩心，奈何修羅命……修羅命…就這個了吧。”
歲諭毀滅沒有多想，就這麼訂了下來，她這次已經有了力量，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恩。我明白了。”
歲諭點點頭，手上的動作飛快，凝咒就在一瞬間，少‘女’的身體已經做成，歲諭善趕忙接住少‘女’，並且用靈氣給她穿上一套衣服。
依舊是黑髮…模樣倒是極為漂亮，看得出歲諭善真的在很用心地製作了這個身體，緊緊只靠了一塊骨頭。
“她還要在這裡待一陣子才能甦醒，而且還得讓她熟悉熟悉九天，以及能夠在戰鬥中幫上你的忙。”
歲諭善已經為歲諭毀滅打點好了一切，她只有全心全意地這麼做，才會讓歲諭毀滅覺得好過點。
“恩。”
歲諭毀滅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