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蝶又是什麼意思呢。”
覆天莫看著鬼蝶眸裡的寧靜有些好奇。
“一種不詳的蝴蝶。在人死於非命後化作之物。”鬼蝶像是在轉述另一個的話一般，語氣格外地平靜自然。
“真是的。把這麼不好的詞語給一個女孩，不覺得太不搭了嗎？”
覆天莫似乎有些不滿意這個解釋，慢慢地埋怨道。
“不。這個名字確實是名副其實。”鬼蝶搖了搖頭，有些否決的態度。
“死在我手裡的人遠遠超乎想象。”
鬼蝶繼續說道，黝黑的眸子就像黑夜一般看不見邊，有些黯淡的光昏。
“鬼蝶，你能給我給我說你的過去已經很好了。那些不開心不愉快就讓我替你來承受吧。”
覆天莫輕輕地把鬼蝶擁入懷裡，像是想把她眸裡的黯淡抹去一般。
鬼蝶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感受到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溫暖。
為什麼，
心裡有些莫名的快樂。
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嗎？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就在鬼蝶覆天莫都處於一種沉默的狀態的時候，一道細碎的嘀咕聲卻格外地清晰。
鬼蝶想要探出頭看向聲音的那邊，覆天莫也察覺到了鬼蝶的動作，慢慢的讓鬼蝶靠著牆，自己坐在一邊。
“冰鳳，你怎麼背了這麼多東西。”
鬼蝶看著凰冰鳳捂著眼睛，像是剛剛看見了極為羞人的一面。地上有著數不清的大包小包。像是裡面什麼都帶了一樣。
“蝶，你讓這小子出去，我跟你有事說。”
凰冰鳳沒有急於回答鬼蝶的問題，而是把眼神直接轉到離鬼蝶很近的覆天莫的身上，那藍色的眸裡明顯地寫著離老子的女人遠點幾個字。讓人無語極了。
“正好。我跟這個笨女人也有重要的事要說，先來後到。你先出去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