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你到底在說什麼呀,魔族都是極惡之人,你怎麼能這樣貶低自己,與他們‘混’為一談呢。”
冰荷千語掃了掃鬼蝶面無表情地樣子,有些無奈。
在她的眼裡,正義是絕對的,是絕對分開了的,就像天生的血脈一樣,壞的永遠是壞的,永遠不可能是好的。
“………‘浪’費時間”
鬼蝶‘陰’沉著眸子裡的‘色’彩,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蝶…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不應該互相理解的嗎?”
冰荷千語聽到鬼蝶說出的四個字,不免想起了今天那個不知姓名不知樣子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這樣說的吧。
難道,鬼蝶與那個男人也有關係?
冰荷千語大膽地猜測到。
不過她這樣想的同時似乎沒有看到鬼蝶逐漸冰冷的雙眸。
“碰!”
背後沒來由地一陣重擊,冰荷千語沒有任何的準備。
突然之間,不知為何冰荷千語就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一樣倒下了。
隨即一旁覆天莫慢慢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掉到地上。
剛剛那一刻,鬼蝶什麼也沒有做,連眸間那一分冰冷也沒有褪去,既然不是鬼蝶,那麼就是覆天莫,那個一直沉默的人,從後面把冰荷千語打昏的了。
“真不懂憐香惜‘玉’。”
鬼蝶看了看冰荷千語幾乎是被臥在地上的昏‘迷’樣子有幾分揶揄。
但是,美人就是美人,昏‘迷’的時候都是惹人憐愛和極為漂亮的。
“某人不允許。”
覆天莫一臉無辜地擺了擺手,那一抹琥珀‘色’看著鬼蝶時是無比認真的。因為多了這份認真,少了幾分敷衍,那顏‘色’不免變得風情萬種,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哦,你什麼時候也會害怕別人了。”
鬼蝶用手指抵著嘴‘唇’,嘴角卻是一番難得的意味深長,那一雙漆黑的眸子也被粘了幾分奇異的琥珀‘色’。
“你知道我怕誰嗎。”
覆天莫突然很是凝重和認真,看向鬼蝶,有幾分獨特的…曖/昧。
“我又不是什麼猛禽怪獸,有什麼能讓你害怕的。”
鬼蝶兩手‘交’叉,一副我也很無辜的樣子,這樣的鬼蝶,才是真正沾了幾分可愛的十五歲少‘女’吧。
“怕你生氣。”
覆天莫毫不避諱地說出了口,他深知鬼蝶那要強的‘性’子,知道如果自己‘插’手的話,鬼蝶肯定會十分不高興。
但是最後他還是‘插’了手,還真是敗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把她放到一邊吧。”鬼蝶看了看在覆天莫身上的冰荷千語,不免有些礙眼。
“你看來也不會憐香惜‘玉’。”覆天莫一邊把冰荷千語扶到一旁的樹邊,一邊回答道。
“……彼此彼此…”鬼蝶輕笑道,嘴角卻是不以為然的‘色’彩。
“覆天莫,給你變個戲法吧。”鬼蝶又突然說到。
“戲法?”覆天莫也知道鬼蝶這是在轉移話題,但是沒有任何一絲生氣地樣子,沾了幾分鬼蝶的寧靜。
“就像這樣啊。”
鬼蝶笑的有幾分牽強,然後一下子變成了幼‘女’模樣,稚嫩的臉上掛著幾分苦笑。
(←←注:‘女’主鎖心印解後,‘性’格會豐富許多,話也會多很多,不會想以前那樣總是一副平靜如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