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
暮光聽到凰冰鳳的話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已經做好準備挨凰冰鳳打。
但即使少年再無措，但還是注意到了凰冰鳳說蝶這個字的獨特溫柔。
“這幾個傢伙。你恨嗎？”
凰冰鳳突然目光一轉，轉向了一旁的幾個人，那冰冷的眼神跟剛剛完全判若兩人。
“不恨。”暮光很是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雖然這些傢伙已經欺負了他幾次了，但是他認為他們本‘性’不壞，總有一天會改變的。
“可是…我恨啊…暮光…”
凰冰鳳眸‘色’淡漠，就像是另一個人在說話一般，那神態，那表情，連同嘴角的一絲弧度全部都凍結了起來。
這樣的凰冰鳳，無疑是讓暮光感到極為陌生的。
“騙人……的吧…”
暮光對於凰冰鳳的突然轉變有些適應不了，連語氣都是結結巴巴的，漂亮的臉蛋上盡是不知所措。
“恨到真想殺掉他們。”凰冰鳳不屑地撇了撇嘴，根本看前面幾個人就跟看死人一樣。
凰冰鳳可是和鬼蝶一起參加‘女’王的試煉的，她只是學的領域與鬼蝶略有不同，同樣地可怕無情，但是，她也是可以成為殺人機器的，只要她自己想要這麼做。
“你這個娘們嘴巴放乾淨點，你知不知道在天機學院裡哥哥我可是響噹噹的人物。”為首的少年雖然感覺到了空氣壓抑的恐怖，但是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下意識就把莫名的後怕感全部一股腦丟到一旁。
“你說了三句話就夠了，已經可以作為遺言了。”
凰冰鳳眸‘色’微暗轉成潭水似得‘色’彩。同時，她手中不知道怎麼出現了剛剛那把直指冰荷千語的長刃，徑直用力向前一推，不知道以了什麼速度。
劍直接穿過了為首少年的肩膀而且因為慣‘性’把少年退了幾步，劍硬。劍生生地扎進了離少年很遠的背後的樹上，只留下少年肩膀上空空的血‘洞’。
一瞬間，氣氛格外沉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殺豬的叫聲響徹天空，驚擾了許多在樹枝上休息的鳥。
“吵死了。”
凰冰鳳看著那不斷湧出血的傷口以及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不為所動，嘴角一貫的微笑略帶浮躁。
手指間微微摩擦似乎在唸什麼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能看見那已經陷入樹裡很深的劍在顫抖著，似乎下一秒就能拔劍而出。
“放過他吧…再…怎麼樣……要給他一個機會。他本‘性’還是好的。”暮光看著不斷顫抖不斷叫喊的少年很是同情。
“你這方面還真的‘挺’像蝶的，明明知道對自己有害的人，卻要一次一次仁慈地放過她…遇上兩個傻瓜…我凰冰鳳也算是醉了…”
凰冰鳳停下了手，沒有轉頭就是站在原地。語氣裡有一絲莫名的無可奈何。
（困死了…睡覺…輕語為大家報時十一點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