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想讓我請。”
凰冰鳳聽到大長老的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樣子的凰冰鳳完全不能把她和地上三個已經奄奄一息的老頭的縱使者連線起來。
她這個樣子。明明就是一個正值‘花’季年代的甜美少‘女’,或許只有鬼蝶知道,笑的越開心凰冰鳳就越危險。
如果。有一天她不笑了。快逃吧。或者自殺吧。
“好的好的。我這就走。”
大長老聽見凰冰鳳的話好似明白了什麼。就準備一個人走了。
地上的三個人也聽見了他的話。立刻抓住了他的腳。似乎想讓他帶他們離開一樣。
不過。大長老一心只想著逃命。怎麼可能顧得上他們幾個累贅和傷者。
他們本不是親兄弟。反而是競爭對手。每個人無時無刻心裡都想怎麼把對方擺下臺。登上別人的位置。
這就是最原始的權與罪。在權的面前。有些人根本不能恪守本心。
原來純潔無比的心靈也會因為權利的‘誘’‘惑’慢慢汙染。最後就不是一顆心了,而是形成了一種東西。這就是每個人的面具。
每個人的面具不同。種類不同。數量不同。就跟變戲法一樣。可以在不同的人面前帶上不同的面具。
所以,就算是親兄弟。大長老也會這樣做的。
因為。他想活下來,活下來繼續享受權利帶給他的利益和好處。不是嗎。
“哎。三弟。二弟。四弟,你們就放過我吧,好心點讓大哥我活下去吧。”
大長老一副慈祥的笑。很容易讓人相信他。
但是地上的三個長老卻是根本不信任他,而是。把他當做一根最後的救命稻草。緊緊抓住。絕不放手。
或許,他們也知道。他們雖然離開這裡活不了多久。但是總比留在這裡的時間多。他們也都想活下來,不是嗎。
“你們!快放手。放手啊。”
大長老看著緊緊抓住他的六隻手。不禁臉上泛起一絲厭惡。好似碰到了什麼極為噁心的東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