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沉重的話題並不多,大多數時候,幾個姑娘的臉色還是心平氣和的開心的。
趙懷雁來了後,花雕急忙起身要見禮。
趙懷雁按住她,“起什麼起,躺著。”
花雕道,“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
趙懷雁道,“知道你沒傷腿,傷手指不是傷嗎?受傷了就是傷患,逞什麼能,趕緊躺著,見禮又不在這一回。”
因為是內室,燕遲不便進來,就坐在了迎門的客廳裡。
沒有燕遲,趙懷雁又不讓行禮,花雕就又躺了下去。
並沒有完全躺在床上,而是靠在床頭。
她剛剛跟曲昭、喚雪和藍舞聊天的時候就是這麼靠在床頭的。
她靠在床頭,趙懷雁斂了衣襟坐在床沿。
鷹六走近床鋪,掃了花雕一眼,笑道,“堂堂花統領,也有被人暗算的一天呀。”
花雕能說什麼,被自己的上司打趣,她只能忍著,她努了努嘴,虛虛抬眼瞅了鷹六一眼,說道,“你就別打趣我了,我心裡窩著火呢。”
鷹六道,“窩著火好,等手指恢復了,好好把這火洩一番。”
花雕道,“公主若允許,我一定找那秦祉算帳。”
趙懷雁道,“算什麼帳,斷了秦雙一指,已經很值了,往後你別往姓秦的面前衝,他們心裡也窩著火呢,秦祉這回是被我堵的啞口無言,難以找漏洞為難你我,可下回就保不準新仇舊恨一起算了,秦祉那人心思詭詐,想陷害你中招,很容易,你千萬別去惹他,知道嗎?”
花雕撅了撅嘴,明顯有點不服氣,卻還是聽話地點頭,“嗯,公主不讓我找,我就不找。”
趙懷雁拿起她受傷的手,看了一眼後,說,“我給你揉揉。”
花雕受寵若驚,“公主,使不得。”
趙懷雁瞥她,“怎麼使不得了?”
花雕道,“我哪敢讓公主給我揉手,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他得趴了我的皮。”
趙懷雁笑了笑,“我父皇不會知道的,你們不說,他如何知道?”
花雕還是不敢讓她“伺候”,連忙給曲昭使了個眼色。
曲昭道,“公主,我來吧?”
趙懷雁頭不抬,手指已經上了,嗡聲說道,“你又不會太虛空靈指,如何幫花雕恢復斷指的生長能力?”
曲昭一愣。
喚雪和藍舞對望一眼。
長虹很感興趣地盯在趙懷雁的手指上。
鷹六道,“公主這話的意思是,你能夠使出太虛空靈指的神技了?”
趙懷雁波瀾不驚地點頭,“嗯。”
幾個人大喜。
鷹六道,“太好了,如此往後,公主就能與其他國家的皇儲們並肩偕行了。”
以往趙顯不放趙懷雁出國,不是禁錮她,而是九國中,唯有她一個皇儲無法練武,先天練武廢,趙顯怕趙懷雁跟其他八國的皇室成員交涉的時候吃虧,也怕那些人嘲笑她,怕她自卑,從而影響她的生長和性情,所以關著她。
整個趙國的大臣們也很謹慎趙懷雁。
照顧她的人也是。
如今,趙懷雁能學武了,還掌握了太虛空靈指的神技,如何不讓鷹六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