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王哲沉思一下才緩緩開口：“昨天晚上我打的那兩個人，應該都是軍人，你說，我該不該幹掉他們？”
莫老沒有說話，只是抬眼望著王哲，答非所問道：“你比你爺爺善良多了。”
“爺爺會殺掉他們嗎？”
莫老點點頭不否認：“正如你所說，他沒有同情心的，我記得他的格言是，‘想殺我？先去問問閻王敢不敢收我’。之後想他殺的人就死了，應該是去問閻王去了吧。”
王哲已經知道答案了，點點頭，離開了莫老的別墅。
下午三點左右，王哲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著，醫院的攝像頭不算太多，但也不少，避開他們的死角還是很容易的。
在高27層的住院大廈內，王哲看著提示牌，那兩個人應該是腦外科，或者直接是骨科。
找了將近二十分鐘，在九樓外科的住院病房內看到了熟悉的兩個人。
什麼叫尚未甦醒，王哲算是見識到了。
坐在床上抽菸聊天，四周沒有人看守。
沉了一下氣，推門而入。
一陣清風在房間內刮過，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部倒在床上，每個人頸部一條深深的血口，慢慢的向外湧出鮮血，還有一道又細又高的血柱噴出，手法相當的純熟。
清理了一下腳印，王哲冷著臉走出房間，看了一下四周無人，又從九樓的樓梯口走下樓，電梯裡有攝像頭。
從後門出了醫院，王哲坐在車內，停頓了幾分鐘，這才摸上方向盤，離開這個地方，直奔藥監局大院。
上次幫紀檢找證據的時候，王哲去過一次，鄭海的家王哲知道在什麼位置。
要弄一次性全部弄乾淨，王哲不是一個心軟的人，除非你是漂亮的女孩，王哲也許會心軟。
開車出了沒多遠，就見幾輛警車向自己反方向開去，應該是醫院發現了死者吧？
王哲表情淡漠，靜靜的開著車，對付林家的戰爭估計要開始了，林瑞新是第一個……
其實一路上王哲想的東西不多，也沒有一條正規的計劃，腦中最多想起的應該就是鄭婷，自稱關婷的女孩。
資料上寫的清楚，殺手是她回國之後請的，雖然是林瑞新幫忙，可主意還是她出的。
如果用老爺子的格言來辦事，她必死無疑，但要用莫老的話來辦事，就是自己比老爺子善良多了，所以王哲一下子也拿不定主意。
到了藥監局大院內，王哲把車停到老遠，從側面的一個三米高的牆翻了進去，門口有監視器，王哲在此時此刻想的問題還是那麼無聊，‘如果現在是古代多好，哪有什麼攝像頭和監視器？’。
在二棟一單元樓下等著，這邊有一個大鐵門，王哲不能強行進去，動靜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