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醒醒。”
她微微撩起裙襬坐在了床榻邊上,輕輕推了推熟睡中的張機,一副探望張機的模樣,然而那為了易容成月神而在沐浴時加入了不少紫羅蘭花後瀰漫在嬌軀周身的紫羅蘭花香卻成了張機的催命符。
飲下了那兩碗補藥的張機即便是在夢中,都是做著那些不堪入目的夢,被人迷迷糊糊地推動著醒來後,伴隨著補藥中安眠和迷幻的成分,此刻的張機只知道自己的床榻邊坐著一名容貌極其美豔的女子。
能在他的內宅裡坐著,還深夜進入他的臥房的女子,能是什麼人呢?
必然是他的妻妾。
感覺有些恍惚的張機直接便抱著那道冰藍色的身影,倒在了榻上。
“姐夫,休要如此,我……”
被忽然抱著倒在榻上的“月神”甚至還未來得及說她的臺詞,便被張機強硬地堵住了那紅豔的薄唇,品嚐著那一抹溫香軟玉。
事實證明,在男人被衝動戰勝了理智以後,任何的說辭都是無用的。
劇本這種東西,即便“月神”在制定計劃時設計的再精細,也避免不了被打亂的結果,就連“月神”的名字都未曾說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計劃趕不上變化,但也不知是不是入戲太深,“月神”依舊試圖用雙手抵在張機的胸膛上,試圖將這個蠻橫的男人推開。
只是,修煉陰陽術的“月神”,在身體素質上,根本不可能與張機這名還兼修了外功的宗師武者相比。
張機強硬地抓住“月神”的纖柔玉手,將那雙藕臂抬起壓在枕頭上,用手臂壓在兩隻白皙的皓腕處,繼續品嚐著“月神”口中的甘甜滋味。
而張機的另一隻手也並不老實,將“月神”那被摁在榻上時就滑落了些許的冰藍色眼紗扔在地上。
雖是幻術,但這條眼紗是以內力凝聚而成的,也有著實物的觸感,否則也不會被陰陽家所珍藏了。
“月神”那有些慌亂和迷離的美眸對上了張機赤紅的雙眼,好不容易有了些許喘息之機的她剛想繼續未說完的臺詞,但無奈方才張機太過強勢霸道,以至於“月神”檀口微張,卻只是輕吐幽蘭,說不出半個字來。
呼吸的不暢和嬌羞,本就紅潤的臉頰宛如一塊光潔的瑪瑙般紅豔,那紅唇微微張合的姿態,也彷彿是在主動勾引著張機,對其發出索求的訊號。
赤紅著眼眸的張機再次一口咬下,抓住了那令人逐漸沉淪的紅唇,那隻不老實的手有些粗暴地撕扯起了“月神”身上的冰藍色衣裙。
眼紗雖是內力凝聚,而那一身衣裙,卻只是以幻術遮掩了其原本的模樣,實質上是真實存在的。
那被撕開時的撕拉聲,也是真實存在的。
以往習慣了張機溫柔動作的“月神”大腦頓時有些宕機,但隨著一聲聲撕拉聲響,以及嬌軀上微涼的感覺,“月神”已然如同褪了殼的雞蛋,露出白皙如玉卻又帶著幾抹粉色的肌膚,那海藍色的肚兜盡力地束縛著“月神”那傲人的身材,卻依舊無法遮掩那兩團無法完全被肚兜所遮掩而半露在外的雪膩。
(2146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