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張機學到了許多從前聞所未聞的知識。
原來孕期,因為某些激素的增加,會導致肌肉變得愈發緊繃,這也是趙姬感覺到痛的一個主要原因。
也是因為某些激素的增加,女子的渴求也大大增加。
趙姬將張機的腦袋埋在了自己的糧倉之間,脂山雪海香氣瀰漫,令人不自覺地放鬆,享受著安逸的氛圍,但趙姬卻是滿滿的幽怨彷彿在眼中化作實質,即將溢散而出。
“小傢伙呀小傢伙,你可是欠了本宮許多啊,若非你,本宮今日會很盡興呢。”趙姬輕輕地撫弄著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語道,聲音慵懶而嬌媚。
若不是因為顧忌著孩子,趙姬絕對會試著去探究一下,除了白瑾那種壓榨方式以外的正常情況下,張機的上限究竟在哪裡。
不過,就算是除去顧忌到孩子的原因,趙姬也沒有機會下手了。
一柄粉色的長劍刺入門縫,是熟練地斬斷門閂,輕車熟路地將斷了一截的門閂重新安了回去。
趙姬沉浸在二人的美好時光中,並未察覺到殿門處的動靜。四道纖瘦窈窕的身影正分散著向著鳳榻包圍而去,忽然暴起發難,兩條黑色的腰封同時矇住了張機和趙姬的雙眼,一根鎖鏈眨眼間便束縛住了張機的雙手。
精鋼製成的鎖鏈纏繞得很緊,在綁住張機的雙臂後還有餘長,正好繞過房梁將高高懸起,末端則系在了那張鳳榻上。
趙姬也在眨眼間,便被人捆縛住了雙手,只不過捆縛趙姬的並非精鋼鎖鏈,而是兩條腰封,一左一右將趙姬的一對修長藕臂拉扯著向鳳榻兩側伸展,將那美妙的豐腴展露在外。
一隻纖柔玉手落在趙姬酡紅的臉頰上,輕撫著,似乎是在享受著這軟膩的肌膚觸感。
“嘿嘿,太后,小爺我見你姿色不錯,不如……”趙姬身軀微微一顫,雖然不知道這些賊寇是如何闖入驪宮的,但眼下她可是不著片縷地將自己的身材暴露在這些賊寇的眼中的,而那偏中性的嗓音說出的話,更是令趙姬心中一慌。
難不成,這些人是採花賊!
難道她堂堂一國太后,竟然要淪落到被這些採花賊把玩的下場麼?
這名聲音偏中性的“採花賊”彷彿看透了趙姬心中所想,反而愈發起了玩弄之心,玉手輕輕地在雪白的豐腴上攥了攥,隨手間便鎮壓了趙姬的反抗。
原本沒有說完的話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繞到了趙姬的身後,將趙姬攬在懷中,身軀相貼,嗅聞著趙姬雪頸間瀰漫的芳香。
但張機卻毫無反應。
見狀,聲音偏中性的那人索性直接扳過趙姬姣好的面頰,印了下去,柔軟的觸感讓趙姬身軀如同觸電般,但旋即便是強烈地反抗,卻再次被輕易鎮壓,那一雙玉手繼續在趙姬雪白的豐腴上輕輕用力。
如此體香和脂粉香,還有這柔軟的唇瓣這“採花賊”,這些“採花賊”絕對不是男子!
有著和離舞的經驗的趙姬對於男子和女子唇瓣的區別,還是有著一定的發言權和辨別經驗的。
“呦,先生,你這傾國傾城的情人太后可是要落入哥兒幾個手裡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張機撇了撇嘴,這幾個女人,假扮採花賊起碼也易容一下吧?
本就因為內力精純從而感知力也比同境界的尋常宗師要強得多的張機即便不去辨別幾人身上的氣機,光是憑藉對於現場環境的感知便能察覺到幾人的外貌和衣著打扮。
對於武者來說,即便不用眼睛,也能看到周邊的景象,即將內力融入環境之中,就如同對周邊的環境進行了掃描,雖不能辨認顏色,但卻能清楚地確認周邊環境有什麼。
大到飛禽走獸,小到花草樹木,就是多了一粒塵土,都能被察覺到,六劍奴中的斷水便是如此視物的。
而且,以張機的境界,就算驚鯢和白瑾刻意掩藏氣息,憑藉高自己些許的境界也許能在不被自己發現,但大司命和驚鯢要是張機還發現不了,不如自廢武功算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張機是個沒有任何武藝的普通人,也能聞香識人。
驚鯢喜用摻雜著玉簪花花汁的脂粉,香氣淡雅恬靜;白瑾喜歡在浴池中加入雪蓮花加強體內陽氣,平衡陰氣,故而有一種先苦後甘的清香;大司命則是有著一個自制的梅花香囊,幾乎是片刻不離身,散發著一陣清幽高傲的梅香;而焰靈姬則是喜歡鮮豔似火的紅百合,這朵花語為狂野和熱烈奔放的紅百合釋放著最為濃郁的香氣,和焰靈姬身上的體香結合,愈發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