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和張儀真的喜歡苦酒配苦菜?
衛人與魏人口味相同,喜歡鹹辣,卻也喜甜食,故而魏國名酒青花釀清醇甘甜。
所以,這二人根本不可能喜歡這苦菜。
所謂的秦酒配苦菜,不過是為了是憶苦思甜,讓自己不忘昔日清苦之時,同時也是為了以身作則帶領秦國百姓躬行節儉罷了。
酒宴過半,飲下不少甘醇辛辣的秦酒的張機感覺有些微醺,便不再飲酒,返回大帳休息。
帳中空無一人,一盞燈火也沒有點燃,驚鯢的身影更是悄然無蹤。
微醺的張機也沒有想那麼多,徑直走向床榻,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睡了多久,張機總感覺身下有一股清涼的感覺,似乎是有人在用溼布為自己擦拭身軀。
旋即,彷彿有一隻冰涼玉手悄然落下,那柔膩細滑的肌膚令張機身軀一顫,忍不住微微吸了一口涼氣。
這指法,似乎一點也不亞於他當初為趙姬按摩時的手段。
本就飲了不少甘醇辛辣的秦酒,腹中火熱,被這麼一挑撥,這一腔烈火愈發熊熊燃燒、膨脹,規模愈發龐大。
而見到張機的反應,玉手的主人輕笑一聲,伴隨著遮蔽著月亮的雲朵飄離,清冷皎潔的月光灑落,映照出了黑夜中那張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月宮仙子般無暇的嬌顏。
明亮的月光下,一襲淡黃色寬鬆睡裙的驚鯢跪在鋪著羊絨毛毯的地面上,只是那寬鬆的睡裙也難以遮掩驚鯢那傲人的高挑身姿。
嬌嫩的膝蓋因為跪的時間有些長而微微發紅,誘人的跪姿使得那挺翹的蜜臀看上去就像是在招蜂引蝶,吸引著帳內唯一的蜜蜂採蜜的針管。而白嫩的玉足微微蜷縮,暗示著它們的主人此刻有多麼緊張。
驚鯢對上張機灼熱的目光,微微撇過頭,輕薄的紅唇緩緩說道:“妾不善演奏簫樂,但笙樂尚可。”
看著驚鯢這副嬌羞怯懦的模樣,張機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唇。
笙與簫不同,笙是需要託著演奏的。
驚鯢託著手中的笙,微微擠壓。
她在演奏前,在笙上塗抹了保養用的精緻油,所以演奏時順滑無比,並未出現卡殼的情況。
順滑流暢而悠揚婉轉的演奏過程,讓張機喉間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的低吟。
張機替驚鯢撩起那如絲綢般順滑的青絲,將其挽至耳後,輕輕撫摸著驚鯢嬌豔細膩的面頰,眼中充滿了愛意和情意,也飽含著鼓勵。
驚鯢媚眼如絲,臉上的嬌怯逐漸為嫵媚所替代,託舉著笙,上下滑動著,櫻桃般的紅唇幾乎張到了最大,一陣灼熱的呼吸吐息在張機的腹部。
張機雙手撐在榻上,身軀後仰。
有什麼比驚鯢這般清冷高傲的女子以這種臣服和羞恥的姿態展露在自己面前更加令人感到滿足呢?
當然有!
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隨著驚鯢的推移,潮起潮落間,隨著一陣彷彿被堵住口鼻的悶哼和一陣止不住的咳嗽聲,驚鯢一手捂著那傲人的身姿,一手撐地,面色酡紅,而張機也得到了更大的滿足感。
但,這個世上,沒有更大,只有最大。
看著驚鯢那因為長時間跪著而愈發紅潤的膝蓋,武人出身的驚鯢自然不會因此而感到多少不適,哪怕是跪上一夜都不會傷到身體。
所以,秉著跪都跪了的想法,張機打算試試更加令人有徵服欲的架勢,從身後輕拉著驚鯢的秀髮,以期得到更多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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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