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張機輕易地便被驚鯢和潮汐重新拉回到軟榻上,一件件剝下張機的衣服。
張機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香蕉,被人剝去了外面的果皮,就到了被享用的時刻。
只不過,正當張機覺得要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卻遲遲沒有等來驚鯢和潮汐的下一步進一步行動。
駭人的殺意從驚鯢和潮汐的身上傳來,不提還在二流境界的潮汐,宗師境界的驚鯢本就是羅網天字一等殺手,殺出來的宗師,身上的殺意自然要遠超同等級的尋常宗師。
張機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二女會這樣。
潮汐指著張機的胸膛,修長纖細的玉蔥指點在張機胸膛上的一處處位置,雖然失去了行動能力,但張機能敏銳地感覺到潮汐的手在顫抖。
“這些……都是……那個老妖婆乾的?”
潮汐的聲音顫抖著,緊咬銀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口中吐出。
張機還有些懵,直到他注意到二女的視線,才反應過來看向自己的胸膛。
就連他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全身密密麻麻的傷痕。
這些傷痕主要是抓痕和掐痕,脖子的傷口除了咬痕以外還有一道通紅的抓痕,顯然他的脖頸被趙姬當作了韁繩猛抓,而他的背部摸起來似乎也有著一道道爪痕。
張機有些無奈,趙姬當時有些上頭了,就對他一陣抓掐,他還不得不暫時解除橫練硬功,以防止反傷趙姬或是進一步激怒趙姬。
所以,他身上的抓狠和掐痕基本上就是由趙姬本人一邊演唱,一邊為了釋放自己的暢快以及怒火而留下的痕跡,背部的爪痕就更不必說了。
而在事後,張機重新將啟用體內的橫練硬功,有了外功加持的身軀很快就發現了身軀上的一道道傷口,不僅瞬間止了血,還在數息之內便結了痂。
原本的輕微疼痛感和結痂的瘙癢感,不是被那如人間極樂般的愉悅,就是被極端的疲憊和睏意所影響,完全被無視。
沉重的疲憊感讓張機都忘卻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在驚鯢和潮汐的眼中,卻是大事。
而在看見張機滿身的傷痕後,潮汐就意識到了是誰。
她和驚鯢要剝張機的衣服,甚至不惜用藥將張機放倒,自然不是為了那種事情。
只是,驚鯢在張機剛回府的時候,撲在了張機的身上,近距離嗅聞到了張機身上的氣味。
身為羅網天字一等殺手的她不通妝容,對張機身上的脂粉香氣也不敏感,但卻對張機身上那殘餘的淡淡血腥味十分敏感。
潮汐則不同,她輕輕一嗅,便聞到了上次趙姬留在張機身上的氣味,那種高調奢華的玫瑰花香氣,一定是趙姬。
但當兩個人各自表達了自己的發現以後,卻意識到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才硬要扒了張機的衣服,最終發現了張機的這一身傷痕。
“是……太后?”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雖然有些驚異於張機和趙姬居然勾搭在了一起,但……驚鯢瞥了潮汐一眼,再想到了曾經身為韓王安的美人的胡美人……張機成功勾搭上趙姬,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和接受的事情。
只是……既然勾搭上了,不說如同潮汐和胡美人這般與張機相愛,至少也不至於像這樣苛待張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