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張機懷中的胡夫人感受到身後那結實的身軀,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鑽入鼻尖,再看著那張近在咫尺卻又無比年輕的面容,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嬌紅。
嬌豔欲滴這個詞用來形容此刻的胡夫人再貼切不過了。
不過,胡夫人的嬌羞倒不是她天性蕩亂,而是她太過靦腆保守。
一個連與丈夫行周公之禮都要矇住自己眼睛的女人,躺在一個歲數可以當她兒子的男人的懷抱中,又怎麼可能會不感到嬌羞?
此刻的胡夫人是又羞又惱,既惱張機的輕薄,又因為自己四肢癱軟無法起身只能躺在張機懷中而羞。
“夫人別動哦~”張機輕輕按住了掙扎著想起身的胡夫人,捏住那“我還有一齣戲,相信夫人也感興趣的。”
胡夫人身軀微微顫抖,
“內容嘛,相信夫人也感興趣的,畢竟故事的主人公是夫人苦苦尋找了十六年的女兒。”
就在胡夫人剛覺得恢復了一些力氣想起身的時候,張機的話卻又讓她不得不乖乖地躺著。
那是她找了十六年卻依舊毫無音訊的女兒!
如果旁人說有她女兒的訊息,也許胡夫人會質疑,可說這話的人,是張機!
“告訴我……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究竟在哪,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
胡夫人低聲哀求著,十六年了,她只能在夢裡見到那個尚在襁褓中的女人,在噩夢中夢見她被烈火吞噬,被廢墟埋葬,她真的太思念這個女兒了。
“不,夫人,我不是來求財的。”
張機雙手穿過胡夫人的雙腿,攬過她的香肩,將她橫抱起來向著後院的涼亭走去。
從那裡走到涼亭有著一百多步的距離,她可以叫喊,可以掙扎,也可以趁著張機沒有空暇的手給他一耳光,但她沒有這麼做,只是緊繃著身軀,輕微地顫抖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張機看著懷中身軀僵硬的胡夫人,輕笑一聲。
他的目的已經漸漸達到了,現在的胡夫人已經徹底相信了他的話,不敢掙扎。而且因為得知父親和丈夫死亡真相的緣故,已經有些失了方寸,心防大開,正是一鼓作氣的時候。
出於照顧胡夫人情緒的善意,張機主動縮短了橫抱著胡夫人走向涼亭的這個過程。
滋滋!
細微的電流聲在張機的腳下作響,張機催動電光神行步,奔向了涼亭。
只不過,奔跑的途中有些顛簸,而且由於速度太快和某人故意的卸力,胡夫人幾次差點從張機的懷中摔落下去,又恰好在胡夫人差點掉下去的一瞬間將她攬了回來。
可胡夫人畢竟是沒有心機的單純女子,又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這是張機故意的,下意識地想抓住些什麼東西來保護自己不摔下去。
她一把攥住了張機的衣衫,但隨著一次次的拉扯,張機的衣衫竟然被胡夫人拉扯得有些變形,裸露出一小塊結實的胸膛。
張機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看著胡夫人,又看了看自己有些裸露在外的胸膛,胡夫人低著頭,不敢看向張機,但她能感覺到張機灼熱的目光,如同鴕鳥般將腦袋埋在自己胸前的豐腴之中。
“呵呵。”
張機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故意讓胡夫人體驗那一次次差點摔落的感覺。
而有了之前的教訓,胡夫人根本不敢再拉扯張機的衣衫,不得已,胡夫人緊咬著銀牙,環住了張機的脖頸。
對嘛,就是這樣才對。
張機暗暗露出得逞的笑容。
開玩笑,他的電光神行步早就大成,怎麼可能區區一百五六十步的距離也要跑上這麼久?
他只是以胡夫人根本看不清眼前景象的速度在這附近繞著圈罷了,胡夫人不懂武功,更是方寸已亂,一心都是李開和女兒,才會傻乎乎地被騙過去。
幾個呼吸後,張機便抱著胡夫人坐在了後院的涼亭下,將胡夫人攬在懷中。
“夫人,說起你的女兒,我還想起了另一個故事,關於你的前任丈夫李開,這可是些他從未讓你知曉的故事,不知道夫人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