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拍蒼蠅一樣，都沒怎麼用力。
“弱，太弱了！”
若非另一人身上有一件殘破的仙器護佑，怕是一巴掌拍死三個都不在話下。
有過天心印記融於己身的經歷，可以讓至尊快速變強，對道與理的領悟遠超同境。
舉世獨尊，並非說說而已。
更何況九天十地凝聚而出的天心印記非同一般，那裡再怎麼殘破，再如何末法，曾經也誕生過諸多真仙，乃至仙王，是和異域的第一戰場。
“有意思！”
遠處的虛空中，袁虹心頭微微一動，倒是沒有懼怕什麼。
他自己出手也能做到這種程度，至尊和至尊之間的差距，天差地別。
仙道之下第一人的名號，已經是幾十萬年前的往事了，如今的他距離真仙也不算太遠了。
不過看那人輕描淡寫的樣子，似乎遠沒有達到極限，讓他稍微提起了點興趣。
“溟二，過來。”
袁虹揮手裂開星空，抬手把僥倖活了下來的溟二拘了過來，眸光中浮現出一隻暴虐的魔猿，注視著瑟瑟發抖的溟二。
溟二的肉身之中，還殘留著姜雲打出的部分秩序法則，如同跗骨之軀，憑藉溟二自己難以拔除。
“求家主助我拔出體內法則！”
溟二咬牙承受苦痛，努力壓制自身的道則，讓袁虹看的更加清晰，可憐兮兮的請求他幫助。
“噗！”
然而，在溟二血紅的雙眸中，袁虹冷漠的一用力，將他的肉身連帶著元神徹底捏爆，一把吞入口中。
周邊的袁家僕人們，眸中閃過一絲兔死狐悲之情。
但也只是微微低下頭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嘎吱，嘎吱”的咀嚼聲中，袁虹閉上雙目，仔細感應著溟二身上殘留的法則氣息。
“不能咬人的狗，就沒有價值了，治療你耗費的代價，不如再去找一條健壯的好狗，相信你會理解我的！”
袁虹絲毫不帶感情的語氣響起，他們銀鱗聖猿家族之外的至尊，就是一條狗。
不值得花費太多的代價。
“太像了，太像了，以身為種的法！”
隨著口中的不斷的咀嚼，袁虹眸子中閃過的熱切的神色，看向姜雲他們。
他窺伺到了一些端倪。
那人所修的法，與仙盟之內的法門格格不入，袁家曾經貴為真仙家族，瞭解許多仙域諸界的隱秘。
這更像是傳說中的那種修行途徑，真仙家族都不夠格，只有一些仙王家族在研究這種修行法門。
他數十萬年前遊歷到一個仙王城，僥倖曾經見到過修行此法的實驗品。
對於那種以身為種的大道修行之路記憶猶新，修行處的道與理，帶著極其強烈的個人氣息，十分容易辨認。
“這些人如果真的出自那一界的話，傳聞中那一界仙王不可入，其內有著大恐怖。
但傳聞那力有上一紀元的長生仙藥，他們這些人身上可能就有，若是得到，那麼真仙有望，立地成仙，說不得還能一窺更之上的風采！”
袁虹眸光熾盛起來，想到曾經看到的那些仙城的宏偉景象，內心一片火熱
所謂的古仙家族，也是他們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說法，沾染一些仙道氣運，震懾其此域他勢力罷了。
沒有真仙駐世的家族，終究是弱了不止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