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依回來之後,日子又逐漸步入了正軌。
只不過最近的朝堂上卻是不太平靜。
本來若是按照皇帝的計劃,只怕現在五皇子一黨都已經被他的計劃給連根拔起了,可是偏偏在那個時候,卻出了蘇依依這檔子事情。
再加上殷景睿不停勸告,私自離開了京城,這就導致了皇帝所以的計劃全部落空了。
之前他讓楚公公通知殷景寒身邊的那些暗樁,準備行動,本來是打算將這些年他們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閆家貪汙受賄的證據給翻出來的。
只可惜這件事情做了一半,就因此終止了,這樣的結果,不僅是導致這些人被發現了,更氣人的是,閆家也察覺了有人暗中要對自己不利,所以提前就把這些證據全都給銷燬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殷景寒等人暫時還沒有發現這件事情是皇帝主導的,只以為是殷景睿安排的,所以這段時間,殷景寒手底下的人,攻擊殷景睿就攻擊的厲害了。
尤其是殷景睿作為一個皇子,私自出京本來就已經夠人構陷的了,誰知道他後面還調動了兵馬?
這知道的,說他是被常國的人抓走,心中不忿所以才想要帶兵去打回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因此殷景寒的人就是咬死了這點,說是殷景睿其實是私底下去邊關,和常國的人合謀造反去了。
這個說法,之前幾日,還只是一兩句閒言碎語,肯定等到這早上,卻已經是被人當成了證據,直接寫到了奏摺上,請求皇帝一定要嚴查此事,防止殷景睿狼子野心,蓄謀造反。
皇帝氣的要命,恨不得殺了寫奏摺的這個大臣,可是他心裡也知道,自己就有能堵住一個人的嘴,卻也沒法堵住天下的悠悠眾口。
這件事自己若是不能儘快讓殷景睿拿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來,那麼以後殷景睿就算是登基了,也會留下汙點啊。
為此,皇帝愁的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本來還打算早朝之後,在找王丞相商量一下這件事。
可是誰知道,明明昨日只是一個大臣上書,等到今日一早,朝中就立刻有了一股不小的群體,揪著這件事不放。
“陛下,臣以為這件事大皇子一定要給咱們一個說法,否則誰知道究竟是去幹什麼?”
“秦大人,本官已經說了,大皇子當初並非自己離京,而是別辰國的太后,用大皇子妃的安全威脅的,大皇子對大皇子妃一片情深,自願赴險,這樣的精神不加以表彰,竟然還要被你們這幫人惡意揣測!”王丞相怒道。
“哼,王丞相,這朝中誰不知你是大皇子的老師,你當然是要幫他說話了。”薛大人道,“可是這常國人,無緣無故的,擄走大皇子妃做什麼?以下官看,這明明就是他們使的障眼法,用來迷惑咱們的伎倆!”
“就是,這大皇子妃本來就是常國人,說不定這就是他們串通好了,故意在給大皇子去邊關找理由呢?”
殷景寒的人,立刻就站出來,總之就是想要把這盆髒水潑在殷景睿的頭上。
“兩位大人這話可真是好笑,不知道你們是覺得自己是傻子,還是覺得大家都是傻子,大皇子若是真的想要和常國勾結,秘謀什麼,當初常國使節在這裡,他們不私下街頭,反而是大張旗鼓的跑到關外,帶上幾千精兵去密謀。”
“這……”薛大人兩人的表情頓時就是一僵,顯然是王丞相的話,讓他兩人一時想不到該怎麼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