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敢斷定這個女人只怕早就已經反咬一口,說你才是下毒之人了。”
“這不可能——”舒安然笑道。
話還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什麼人!”
“我要見公子。”
先是冷風喝了一聲,然後傳來藥心的聲音。
“他怎麼來了?”舒安然驚訝不已,走了出去,殷景睿也跟上。
院中,站著幾個人。
除了以冷風為首的幾個暗衛,另一個正是藥心。
因為冷風與他相熟,也放下了戒備,刀劍歸鞘。
“藥心,你怎麼來了。”舒安然奇道。
“公子。”藥心道,“剛才李公公帶著人來查抄舒府了,說是公子您私通辰國奸細,妄圖下毒弒君,現在要拿您問罪,我藥倒了一群人,逃出來的。”
剛才兩人還說起這件事,他還說不可能,沒想到這麼快居然就應驗了,舒安然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罷了,既然如此,那你就隨冷風去早點歇息,明日一早咱們就出城吧。”舒安然道。
“主子,您是打算離開了嗎?”藥心少有表情的臉上一陣驚喜雀躍。
“是,快去休息。”
“好。”藥心隨著冷風退下。
兩人重新回到屋內。
“抱歉,這件事是我愧對你了。”殷景睿歉意道。
他明白,舒安然愛惜自己的名聲,不然也不會因為和常皇有了賭約,就真的會信守諾言的留了下來。
現在因為自己的原因,蒙受不白之冤,雖然對他不會造成實質的危害,可是以他惜名如命的性子,只怕心中不好受。
“哎,罷了,早日離開也好。”舒安然卻是看開了。
“不過現在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由著那個女人誣賴咱們?”
舒安然不爽道。
他可是神醫,治病救人卻從未無故害過人命,現在有一天,居然還給人背了這麼一個黑鍋。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這種虧呢。
早知道,他今天出宮的時候,就該去蝶宮,一把藥把這個噁心的女人毒死算了。
現在,他總算能明白殷景睿幹嘛一提起她就那麼噁心了。
“不必管她,我看她並不是個甘於平淡的主,想來不久,常國皇宮就會在她的操控下鬧得一團亂,這樣更有利於咱們行事。”
“哼,真是便宜她了。”
看著舒安然有些不心甘的模樣,他好笑道,“放心,總有一日,我會打回這裡,到時候這個女人,我必然用她的命給你出氣。”
聞言,舒安然挑眉。
“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就我一個人恨她了?”
“行行行,給我出氣,行了吧?”
舒安然這才滿意一笑,又問道,“不過,皇帝這次這麼大的動作,你確定咱們出的了城?”
“這的確是個問題。”殷景睿點點頭。
然後兩人又想了一陣,總算商量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這才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