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造型的花豹只感覺在炎炎烈日下有點涼颼颼的,哪哪都不對勁。
徐墨還是很有良心的,給它留的毛樁足夠防蚊防蟲了。
適應一陣,也就習慣了。
接下來,他將目光移向了雄獅。
它的毛髮可比花豹長多了,光頸部的鬃毛就能做一件及膝小短裙了。
雄獅不是很抗拒,畢竟花豹已經給它打了個樣。
徐墨照樣是託尼和技師齊上陣,一通操作後,雄獅足足小了一圈。
這貨剃了毛之後,威嚴極速下降,從一代霸主,直接變成了大號貓咪。
雄獅也不是很適應新造型,但不管怎麼說,已經清爽了很多,最起碼要比剛才的流浪大病造型好看了很多。
徐墨為此也收穫了一大堆獅豹毛,完全夠編成一件毛衣了。
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腳脖子忽然被禿頭哥抱住了。
看它的樣子,似乎也想來一場託尼老師的spa按摩。
徐墨十分嫌棄,這貨身上的毛本就不多,又不如雄獅和花豹愛乾淨,用它的毛反而會拉低毛衣的檔次。
於是,他很友善的將禿頭哥踢開了。
回到樹下之時,徐墨髮現獵豹又醒了。
也不知它什麼時候醒的,反正一直在那瑟瑟發抖。
既然醒了,那就放生。
徐墨說到做到,當下拽著它的尾巴就往營地外拖。
重傷未愈的獵豹哪是徐墨的對手,哪怕極力反抗,也改變不了被拖走的命運。
它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但是知道肯定不會好到哪去。
因為它早就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這個兩腳惡魔在修理雄獅和花豹。
當欺負它的大哥和三哥被欺負,它就知道不可能是這個兩腳獸的對手,所以很慫的失去了反抗之心。
只是它一雙陷入土裡的爪子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兩道抓痕,證明了內心對命運的不甘。
“你走吧。”
徐墨將拖著獵豹遠離了營地,隨後鬆開了它的尾巴。
重獲自由的獵豹不敢相信的望著已經昏暗的茫茫草原,許久之後,才嘗試性的邁出一隻腳,緊接著第二隻,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徐墨嘴角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放生,原來放生會讓人有一種得到慰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