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神色一正,嚴肅道:“好了,現在工期已經結束了,工錢也結了,這件事就過去了。明天回s市,三日內開赴球國!”
“是!”
三人雖然怨氣很大,但涉及到球國,都如同藏鞘的利劍般收斂起來。
徐墨也沒多說什麼,獨自一人去了更為偏僻的角落。
他將木魚放在了地上,隨後從懷中摸出五張符紙點燃。
鳥鳥青煙升起,悠悠飄向了木魚的孔縫中。
這是他每天的必做功課,從來沒有斷過。
燒的越多,徐墨對阿飄的戒心都會相應的減弱。
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阿飄吸了他那麼多的供奉,總不可能害他吧?
再說了,阿飄害人不都是吸陽氣麼?偶爾讓它吸下,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
徐墨拍了拍木魚,抱著它回到了窩棚。
陳建還在專注畫符,看樣子今夜又要通宵奮戰了。
不過徐墨髮現的,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對。
起初他還以為陳建是熬夜導致的臉色蒼白,可細看之下卻發現蒼白中帶著絲絲縷縷的灰氣。
總之,看起來就有些不詳。
徐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能猜出應該和大量畫符有關,所以決定完成這筆交易後,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至於重新修繕清羽道觀,靠他一個人是肯定不行的,還得想辦法幫他一把。
他也很苦惱,頭一次遇到送錢都送不出的事,思索良久,還是決定把這個難題交給阮宗宇。
畢竟馬上要去球國了,也沒時間管這個事。
第二天一大早,徐墨便和陳建結賬。
總共1236張符,共計18540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陳建喜笑顏開的收好現金,心心念唸的道:“陳哥,甜甜的事可別忘了啊?”
“放心,肯定會給你個明確答覆,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凡事量力而行,不過過度勞累。”
徐墨囑咐了一番,便招呼三位學員準備下山。
陳建戀戀不捨得站在懸崖邊送別,深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苗甜甜身上。
苗甜甜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忍不住催促徐墨趕緊走。
徐墨憋著笑,帶著隊友一路下到了山腳。
隨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向s市進發。
到達s市市區的時候,徐墨不知道該去哪,於是將車停在一邊,撥通了阮宗宇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徐墨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已經到s市了。”
“去機場!”
阮宗宇的回應依舊那麼幹練,沒有一句廢話。
“行!”
徐墨雖然有些詫異,但立馬調轉方向直奔機場。
到達機場的時候,已經有兩個黑衣人等候多時了。
看相貌很眼熟,好幾次接機都有他們的身影。
兩名黑衣人一言不發的將他們帶到了一架專機前,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