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被雷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緩了好久才控制住臉部肌肉。
怪不得他這些天見陳建收拾的越來越乾淨了,早上不僅束髮髻,還特麼騷包的打了一層髮蠟,弄了半天原來根在這。
他雖然不知苗甜甜想幹啥,但是絕對可以肯定她對陳建沒意思,因為她看向陳建的目光可不是什麼愛戀,而是赤裸裸的防備和警惕,事實上不止是她,石勇和徐世正一天也要盯著陳建看千百遍,目光同樣的不懷好意。
也不知道陳建的神經得大成什麼樣,才能做到忽視兩位同性目光的同時還把苗甜甜的目光看成愛慕。
說起金剛三人組,徐墨頓時就有些頭疼了。
這些天他明顯感覺到三位學員的怨氣在積蓄,已經快到爆發的臨界點了。
他們不僅看陳建,想刀人的目光也沒少往自己身上掃。
要不是有教官的名頭壓著,估摸這幾人都能半夜刀了他。
陳建見他久久不說話,連忙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那個女娃娃每天至少看我幾百次,要不是墜入情網,怎麼可能會如此大膽且不加掩飾?”
徐墨差點沒被他噎死,但是又不能直接打擊到他的自尊心,只得委婉的說道:“陳哥,你是個道士,談情說愛的不是犯了戒麼?”
陳建滿不在乎的說道:“那是和尚的戒律,關我什麼事?”
徐墨眉毛都快擰成了結,苦笑道:“陳哥,會不會你的感覺錯了呢?或許人家沒有這個意思呢?再說了,那個女娃娃才十九,你都快奔四了,不太合適吧?”
陳建也是豁出去了,紅著臉解釋道:“現在很多女娃娃都喜歡大叔這一款,我估摸著我就是因為成熟的韻味才吸引了她。”
膨脹,極度膨脹!
徐墨被堵的無言以對,但卻有些理解他。
陳建雖然是道爺,但也是個男人,前半輩子窮困潦倒,不修邊幅,恐怕沒幾個女人願意多看他一眼,如今他得自己合作,越來越精神了,再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對他多看了幾千眼,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但說一千道一萬,這終究是個誤會啊!
徐墨正苦惱怎麼在不傷害他得前提下解開誤會,忽然想到了阿飄,於是不動聲色的感嘆道:“這尋常女子再美,也不及那日你我同見的絕代風華啊!”
提到阿飄,陳建臉上頓時浮現出驚慕和追憶之色,同樣感嘆道:“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我等凡夫俗子只能仰望,不得近觀啊,更別提其它荒唐的非分之想了。”
“.”
徐墨暗罵不已,嗎的,這貨這回總算有點逼數了。
陳建收起的驚羨之色,轉頭認真的說道:“既然你們要走,我決定今晚就和她表露心跡,以免錯過造成遺憾。”
“.”
徐墨驚呆了,這要是讓他說出口還得了?五個人豈不是得當場社死?
要是苗甜甜言辭激烈了些,就陳建的性格搞不好明天下懸崖都不用梯子了。
不行,必須得阻止。
眼下這種情況,只得自己親自出馬了。
他思考良久,才一本正經的說道:“陳哥,不瞞你說,其實我喜歡她很久了,你橫插一腳,有些不地道啊。”
陳建如遭雷擊,緩了很久後,才說道:“無妨,我們公平競爭!”
競爭?
競爭你大爺!
徐墨很想罵人,但還是不動聲色的苦笑道:“陳哥,要不這樣吧?我私下找個機會問下她,如果她真對你有意思,我立馬告知你並自願退出,這樣咱們面上都過得去。”
陳建很是意動的問道:“當真?”
徐墨不滿道:“陳哥,你還信不過我麼?”
“當然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