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花映看了好一會兒,臉上說不出有什麼表情,但是眸子裡卻多了幾分柔情。
看著她今天出入,行動上多有不便,想來應是腳上受了傷。
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了。
伸手將她受傷的那隻腳,輕輕地拿了出來。
退下襪子,露出潔白的小腳丫。
果不其然,那腳踝處已經腫了好大一大片,雖說已經骨頭已經復了位,可處理不得當。
“這丫頭,是傻的嗎?腳已經腫成這樣了,還不吭聲。”
輕笑一聲,眸子裡全是憐惜。
輕輕給她按摩了一陣紅腫的地方,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藥,倒在掌心輕輕的附在她的腳踝上,緩緩的揉著,儘量不把她弄疼了。
見她睡覺也不是十分的安穩,那眉心皺得死緊,這丫頭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輕輕搖了她幾下,也不見她醒來。
只是聽她偶爾囈語幾句,語氣裡還帶著憤怒,“死老頭,你個大騙子,竟然騙我。”
老頭?什麼老頭?
睡個覺夢的竟是老頭,這丫頭想些什麼呢。
順著她的話問著床上的人“騙你?騙你什麼了?”
花映沒了回他,只是低低的囈語著,聽不大清楚。
這丫頭,說胡話呢。
伸手去摸摸她的額頭。
丫的,竟然這麼燙。
準備著起身去給他拿藥,哪裡曾想燒的迷迷糊糊的花映,把他當成了另一個人似的,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
“死老頭,你不給我說清楚,你今天就不許走。”
什麼鬼?這丫頭燒傻了吧。
抽了幾下,這丫頭拉得死緊,大有把他手掐斷的節奏。
無奈之際只好任由這丫頭拉著,待到她手上的勁松了幾分,抽回手。
摸著花映滾燙的身體,心裡也是一陣焦急,大晚上的也不可能給他找個大夫什麼的。
只好一邊哄著她放開自己的手,一邊脫了她的衣服,打了盆冷水給她擦拭了一遍。
先的時候,花映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火爐裡一般,熱的要命。
突然間感覺自己的額頭上傳來了絲絲的涼意,身體上也感覺舒服了不少。
折騰了大半宿,花映這才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這是睡了多久?
渾身無勁兒,像是躺了很久似的,哪裡都痠軟的很。
不過動動腳踝,好像已經不痛了。
等她收拾好了以後,剛開啟房門。就見奴風站在門外。
“王爺傳你伺候用早膳。”奴風丟下這麼句話,就帥氣的轉身了,滿身的幽怨像是花映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今天一大早,王爺就讓他來她門口侯著,也不許叫她,說什等她自然醒。醒了就讓她伺候用早膳。
害他迎著風就這麼在她門口站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
若是這花映今天都不醒,他是不是要在這門口站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