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小時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可以把一個人殺死肢解,再埋得毫無破綻。
“好的喬總,那麼,找誰呢?”
閔子雯很好奇,能讓向來不喜形於色的喬暮色突然驚慌失措的人,到底是誰呢?
很快她就知道了,許若歐不見了,連同她今天開出門的那輛車都一起消失了。
“喬總,或許您應該在給夫人打個電話?可能她只是當時遇到緊急情況,這會已經回家了呢?”
閔子雯也不記得喬暮色今天走了多少圈,她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有些眼暈了,何況喬暮色這個當事人?
“嗯?你說得對。”
先是遲疑了一下,很快就點頭,順便給家裡打起了電話。
一遍兩遍三遍,無人接聽,喬暮色的心也從最開始的激烈跳動變成了現在的平靜隨緣。
有一雙明亮的眸子裡藏滿了擔心和憂慮。
又一次清晰直白的見識到許若歐在喬暮色眼裡的與眾不同,閔子雯心裡酸溜溜的,比喝了一瓶老陳醋還酸。
如果今天音訊全無的是自己,只怕喬暮色會平靜得多,說不定還會開始招聘新的全能助理。
並不知道喬暮色已經慌到準備把海城掘地三尺了的許若歐這會正靠在席與西的肩頭,靜靜地看著海平面。
海平面的盡頭,天海相連的地方,亮起了大片的魚肚白,熱情的初陽正試探著外邊的未知,頗有幾分欲說還休的意思。
“我們就這樣在海邊莫名其妙過了一夜?”
許若歐裹了裹身上的小毛毯悄聲問道,小毛毯是席與西從後備箱裡翻出來的。
“也不能說是莫名其妙,我們不是看日出了嗎?”
席與西想了想,拿出手機噼啪點了一通,又放了回去。
“你的手機還能用?”
“手機?”許若歐先是愣住,旋即無奈攤手,“我的手機不知所蹤啦,跟我的車一起。”
她也沒指望席與西會知道她的東西去了哪兒,這也就是他提起了才隨口一說。
誰知,席與西歪頭想了一會,若有所思。
“我大概知道,不過你還是別想著找回來了,重新買吧!”
“看來是壯烈犧牲了。”
許若歐本來就沒抱希望,這會有了席與西的確認,她還能有心情開個玩笑。
“嗯,確實是。”
被許若歐的淡定樂觀傳染,席與西眉眼彎彎,也跟著笑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我們該怎麼回去?”
裝著沒心沒肺大笑的許若歐頓時笑臉一僵,粉嫩櫻唇張了又合,最後如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坐回沙灘上一言不發。
“看來你沒辦法了。”
席與西卻沒什麼在意的跟著坐下,目眺遠方。
“你說,喬暮色會不會來接你啊?”
問出這個問題,席與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不希望喬暮色出現,又希望喬暮色出現。
他不希望許若歐說會,也不希望她說不會。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在為事情的兩面焦灼反覆,不但給別人帶來麻煩,也讓自己深陷苦惱不得清閒。
“誰知道呢,也許會也許不會,他啊,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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