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群他從未放在眼裡的野蠻人,居然偷襲了他們,而且還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損失,這是伯斯塔無法容忍的。
“放火!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伯斯塔咬牙切齒的說道。
“啊?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
桑切爾斯森林非常大,幾乎相當於愛丁堡四分之一的領地,現在又正值入秋時節,天氣乾燥。
如果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恐怕大火會無法遏止,到時候周圍的田地,乃至於附近的村莊城鎮都有可能被波及。
眾人都知道,他們的主教大人很瘋狂,可是卻沒想到,伯斯塔會瘋狂到如此地步。
如果把桑切爾斯森林完全的燒燬了,斯莫爾特勢必不會罷休。
“大人,如果我們真的放火燒了桑切爾斯森林,斯莫爾特肯定會和我們撕破臉皮的……”
“斯莫爾特?那個膽小鬼,他敢和我們翻臉?你們太看的起他了,而且就算翻臉,他又能如何?他有資格與我們翻臉嗎?不怕我將他送上異端審判臺嗎?”伯斯塔不屑的說道。
伯斯塔充滿了自信,這份自信當然是建立在教廷的強勢上,對於任何勢力、貴族,乃至王室都不放在眼裡。
從來沒有人敢挑戰教廷的權威,而那些試圖挑戰的人或者勢力,如今都已經灰飛煙滅。
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怎麼了?
別說是燒桑切爾斯森林,就算是燒燬愛丁堡的主城,伯斯塔也不是不敢。
只要給這裡的人扣上一個異端的帽子,這就足夠了。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沒做過……
(聖吉爾斯大教堂建於十二世紀,讀者老爺們別太追究這個。)
……
而此刻的真正的元兇正帶著一百多個德魯伊,在愛丁堡內招搖撞市。
“小王爺,我們現在已經招惹了教廷,教廷的人絕對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我覺得我們應該儘早的做準備。”牛忠跟在白晨的身邊,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場戰役是以大勝告終的,牛忠這輩子也沒打過幾場這麼暢快淋漓的戰役。
可是作為一個將軍,牛忠非常清楚一件事,一場戰役絕對不算什麼。
甚至對於整個大局來說都沒有影響,他們現在身處於異國他鄉,哪怕再勝個十場這樣的勝利,可能也就只是讓教廷痛,而絕對不會對教廷造成太大的傷害。
“知道了,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教廷那邊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我自有主張。”
牛忠滿臉的為難,沒能從白晨得到滿意的答覆,這讓他更加的憂心。
什麼叫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什麼叫做教廷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操心?
難道就憑你自己,能夠解決教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