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就在王家小姐的臉上紮了兩針,這就好了?”
“神醫!神醫啊……”
突然,人群變得群情激奮,全都恨不得衝到攤子前,全都爭先恐後的想要撲上去。
“阿山、阿陳,誰要是沒病跑這來,就給我打折他的腿。”白晨平淡無奇的說道。
“是,公子。”阿山和阿陳全都是滿臉橫肉,五大三粗的樣子,先前揍那庸醫之前,可是嚇了狠手的,一時間,沒人再敢胡亂上前。
過了幾息,終於有個中年男子走上前,這中年男子不過四十出頭,卻形同枯槁,臉色黯淡眼睛無神,就像是病入膏肓的垂暮老者一樣,還不住的咳嗽。
“大夫……我……”
“肺癆,是肺癆……快跑……”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所有人就像是看到了惡鬼一般,全都嚇得向後退縮。
中年男子的臉色更加黯淡,可是卻沒有太多的言詞。
他們的恐懼是對的,因為他的確是得了肺癆。
肺癆在這個時代,就等同於絕症。
如果做比較的話,就相當於現代社會的埃博拉一樣可怕。
就連阿山和阿陳都嚇得不敢接近,眼中充滿了恐懼。
“張員外怎麼得了肺癆了?”
“難怪這小半年來,他都未曾露面過,原來是得了這病。”
“怎麼會這樣,張員外這麼好的人,每年都鋪橋修路,還設施粥鋪……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得這病?老天還有沒有眼啊?”
“好人沒好報……好人沒好報啊……”
白晨看著中年男子:“手伸出來。”
“大夫,我這病……”張員外猶豫著,他是怕傳染給別人,別說是在外面,即便是在家裡,他都是把下人驅趕開,不敢讓他們帶在身邊,怕把病傳給他們。
“伸手。”白晨淡然說道。
“大夫,我得的是肺癆。”張員外猶豫的說道。
“你坐在這裡,不會只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吧?”
“我怕這病會傳給你……”
“我是大夫。”
張員外猶豫著,終於還是把手伸到了白晨的面前。
白晨猛然扣住張員外的手腕,下一瞬,張員外就慘叫起來。
“啊……好燙……好燙……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身上要燒起來了……”
白晨卻始終緊緊扣著張員外的手腕,不管張員外如何的叫喊。
一旁的人都看的觸目心驚,議論紛紛起來。
“這小子不會把張員外治死吧?”
“張員外叫的那麼慘,那小子到底是在治病還是殺人啊?”